鞠问灵华非,全权交给了刑部,有介饶在,灵华非天然交代得底朝天,连当初算计灵珑之事,也交代得事无大小。
裴斐嗤笑道,“杀头?你盗取灵相私印勾搭番禹不杀头吗?再说了,人都是将军府的,你若不趁机撤出来,你能比得过杨致远?”
灵华非疼麻痹了,模糊想起当初被黑衣男人鞭打之事,也像这般反几次复地折磨他。他顿时明白,当初他不是受了梅行文的连累,竟是有人专门去打他的,可惜他不明白的是,他们打他,皆是因为他用如此下作的手腕谋算了灵珑。
那一夜,两方人马打得不成开交,灵华非在宫外等着,待裴斐将侍卫打扮的墨连竹送出来,他便命人将墨连竹送出了皇城。如果不是墨连竹返来要钱,偏巧这事儿被灵珑撞破,很多事儿便不会被连累出来。
灵翰霆朝着墨连玦拱手,抓起古灵儿便退出了书房。
古灵儿吓得不敢动,任凭灵翰霆吻着她的额头,眉眼和嘴唇。
介饶带着人出去,杨玉燕又是哭又是闹又是挣扎,只因发不出声音,看上去便有几分好笑。
宫变前一日,裴斐找到了灵华非。灵华非同裴斐不过在太子府见过几面,友情并不算深厚。裴斐能来拜访,灵华非只能想到一小我,那便是墨连竹。
福伯装模作样地拱手道,“是,颜统领说的是,福伯老了,很多端方管不动了,要不,颜统领来教诲几日?”
颜鹤撒腿便要跑,福伯一跳一抓,颜鹤便被摔在地上,“颜统领,福伯腰疼,背我归去。”
颜鹤仓猝摆手,他现在是侍卫统领,偶尔送汤送药送信,已经掉了很多身价,若又被皇上遣来做管家,他今后还如何带兵如何树严肃啊。
灵翰霆吻得如痴如醉,轻咬着古灵儿的耳垂低喃道,“灵儿,没有别人,只要你我,只要你我。”
灵华非刹时眯了眼睛,他投奔墨连竹,靠得便是手里这两万人马,裴斐,究竟晓得多少呢?
墨连玦捏着灵珑的鼻子发笑,“你呀,岳父大人好不轻易昭雪,天然是发兵问罪去了。”
灵翰霆顿时猖獗,抱着古灵儿便扔到了榻上,他等这一日等得太久了。
墨连玦攥着灵珑的小手,看向杨玉燕时,倒是满脸阴冷,“来人,将这个女人关入柴房,等待发落。”
灵珑撇嘴道,“才不是呢,父亲定然是倾诉衷肠去了。”
墨连玦即位,颜鹤和颜松便进宫做了禁卫军和大内侍卫统领,本日来,不过是奉了墨连玦的旨意,替灵珑送滋补汤膳的。
有了灵华非策应,杨振刚天然感觉万无一失。可他必定想不到,灵华非策应的人不是他们父子,而是墨连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