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依着墨连玦的胸膛点了点头,“嗯,不生了。玉钦和玉珩,一个担当皇位,一个领受隐世家属,倒也不消争抢了。”
墨玉阮得令,有些困难地接过三个糖人,一个递给墨玉钦,一个丢给墨连玦,却将那只小猪拿在了手上。
柳诗韵看着溜在墙边的俩儿子点头道,“昨儿定邦还跟我说,说mm们连马步都不会扎,比不得阮儿mm聪明。哎,这人间会扎马步的两岁女娃,怕是只要灵珑mm才生的出了。”
小男孩轻哼,“父皇如何教诲皇兄,皇兄便十倍百倍地教诲皇弟。”
灵珑顿觉悲苦,狠狠地握拳,“兰儿,冰儿,走,去别院。”
墨玉钦嘴角轻勾,“都要。”
墨玉阮张大嘴巴,扑进墨连玦怀里告状,“父皇,若皇兄那般峻厉,皇弟只怕不想出来了。”
五年后,乾清宫外。
灵珑顿时虚软,扑进墨连玦怀里咬了一口,“墨连玦,玦哥哥,我又有孕了!”
粉雕玉琢的小女人嘟着小嘴问,“皇兄,若母后再生个小mm,你还会心疼阮儿吗?”
墨连玦一愣,接着便愤恨道,“朕定要杀了这帮庸医,甚么避子汤,是求子汤还差未几。”
定邦和定北五岁那年,柳诗韵生了一对双生女儿,只比墨玉阮大了小半个月,可定邦定北嫌mm们跑得慢,总也不肯带着玩,却偏要日日挤到皇宫内,同墨玉阮一处玩闹,这可愁坏了柳诗韵。
宫嬷们将产房清算妥当,一群人便拥进了产房。许是血腥味儿重了些,只约略说了几句话,苏艳洛便掩唇欲呕,“抱愧mm,姐姐只怕受不得这气味儿。”
墨连玦抓住那双小手吻了吻,“到底如何了?”
墨玉阮看着面前三个糖人,定邦的最大,定北的是个猴子,成和的则是一个鼓胀的小猪,一时难堪,咬动手指头看向墨玉钦,“皇兄,阮儿要哪个?”
顾嬷嬷仓猝屈膝道,“皇上,娘娘说了,您若敢闯,她便不生了。”
两年后,兰儿正在清算外出Chun游之物,想着灵珑这几日不太思饮食,便请太医为灵珑评脉。
墨连玦摸着红肿的脸颊委曲道,“夫人,为夫没惹你啊!但是嫌为夫返来晚了,想我了?”
苏艳洛猎奇道,“阮儿,姨娘记得,你最喜好猴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