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看着浮泷,嘴巴快速开合,不动半点神采说到这里。
“咳咳咳咳——”浮泷一阵猛咳,眼中都冒出光点,她抚着喉咙看忧隐,这厮再用力一些,她估计能飞出去撞在前面的墙壁上。
声音没有颠簸,但并无毛病用词的精确,浮泷越听更加觉着双肩沉重。
忧隐对劲一笑,板着飞鱼的肩膀让他转过身,面对着浮泷。“浮泷,从现在起,他说的每个字你都听好了。”
“无知跑去和仇敌见面,才是最伤害的。明白?”忧隐循循善诱,像个极具耐烦的夫子。
“小妖飞鱼,乃是当初跟着大蜜斯走南闯北的飞鱼草。蒙先生所赐,得大妖之力,故能化形。现是少主部下的暗妖。”
浮泷一头雾水看着他两的交换,背后竟冒出盗汗来,内心还升起不安。
她终究肯体贴闲事了,忧隐苦笑:“很不好。每次飞鱼草带来的都是伤亡惨痛的动静。”
小妖怪面无神采,双手拢在袖袍里,广大的连衣帷帽遮住了他眉毛以上的额头和头发。
浮泷再次看向这个面无神采得让民气中不太舒畅的娃娃妖,可对方还是抿直了唇线一个字不说。
和浴血奋战的前辈们比起来,让他们这些年青的族妖当钓饵算得了甚么?
忧隐的语气非常沉重,苦涩的笑容里,模糊含着一丝狰狞。
关了门,他立即放开浮泷,只是脸上的怒意并未消减半分。
话音未落,飞鱼已经消逝。“等等,我娘……”浮泷伸动手,他却已经不在了。她还没听到娘亲的事啊!
实在,从她刚才传闻幽荧族和神族开战时起,浮泷就明白再无转圜。
但愿神族的极刑也有先下狱,再挑时候履行的步调;但愿,曌还没被祭旗;但愿,她还能见到他……
“咳!晓得了,从速去吧。话那么多。”忧隐不天然道。
“飞鱼,你来讲!”忧隐俄然叫了个陌生的名字,仿佛这个屋子里另有第三个妖。
“晓得本相不是伤她,是让她的脑筋复苏一下,别再和仇敌纠扯不清!”忧隐朝娃娃妖勾勾手指,“飞鱼,你过来。”
忧隐嘲笑,拉过凳子坐下,翘着腿道:“飞鱼,奉告她本相。必须一字不漏说出来,不得有所坦白。”
“神族数量庞大,又有很多神器。这一战的主疆场还是隐世,就算是妖力强大的长辈,他们也大多不太熟谙隐世,被阵法灵印一搅和,成果可想而知。”
“火线战事吃紧,我这几个月都会让飞鱼盯紧战事并随时汇报。”忧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