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淡定地夹了个干贝,不紧不慢地咽下后,开口道:“没有上错,这是我们的。”
忠亲王妃望着面前陪了本身半辈子的人,回握住对方的手,悄悄点头:“嗯。”
店小二推开挂着“桂花”两字的雅间,笑着请他们出来,只见内里摆着一张古朴的四方桌和四张南官帽椅,正对着门的窗户开了小小的裂缝,墙角立着一张高几,上面摆着一个浓翠莹润的梅子青长颈瓶,插着娇妍明丽的迎春花,为不大的雅间增加一抹亮色。
忠亲王妃当然晓得白逸只是在回避婚事,对忠亲王抱怨道:“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人家儿后代儿都满院跑了,他连亲都没成。我不过念叨几句,他竟然还学会躲我了,当真出息了!”
“不晓得这顿饭现在还算不算数?”白逸急仓促从庄子赶返来,当下真的有些饿了,他指了指肚子,抿嘴不美意义地笑了笑,“择日不如撞日,本日长儒觉得如何?”
“山石斋的镇店大菜,谁不想尝尝,可惜很难吃到。”
十来天没有见面,白逸感觉林碧凝和之前有点分歧,但详细是那里分歧又说不上来,仿佛是和他相处时更天然了,少了几分之前的疏离感。
“婚姻之事讲究缘分,云闲的缘分没到,你急也没用,总不能硬塞一个不喜好的女人给他,凑成一对怨偶,到头来儿子不幸运,你又该心疼了。”
“当然算数,不如去山石斋?听人说那边的掌厨师父是从御膳房退下的,厨艺非常高超。”林碧凝前次在醉香楼和方斌斌用饭时,对方还狠狠夸过山石斋。犹记得去岁中秋在竹林里吃的也是山石斋的饭菜,味道确切不错。
花朝过后,白逸几近每天都会被忠亲王妃热切地问上几遍画像的事,不得已他在林府送来佛香的第二天就躲了出去,美其名曰去庄上检察收成。
南郊那一片多是私家宅院,来往城中约莫破钞一个时候的时候,林碧凝眨了眨都雅的眼睛将迷惑压下,没有问对方为何住在城外,点点头道:“我记下了。”
点的菜连续端上桌,菜齐后小二又奉上一个酒坛,行动谙练地揭开盖子,翻开荷叶,笑着道:“客长,您的佛跳墙,请慢用。”
有风从开着的小缝处吹来,明显比旁人多穿了几件,林碧凝却感觉很冷。公然如甄婉馨所说,她比之前更加畏冷了。起家关好窗子,没多久白逸也返来了。
“当然不是,但是总不能不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