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毕竟之前只是略微舔了几口,还没真正吃到内里的山查,林碧凝伸谢后接过糖葫芦,张嘴“咔擦”咬了一口。
“林家?”有点耳熟,忠亲王妃想了想,笑着开口,“前几日夜里睡不结壮,你二姐晓得后给我送了一盒香,叫甚么梦眠香的,仿佛就是这个林家做的。别说,那香闻着很舒畅,结果也明显,早晨点上以后能一夜好眠。”
瞧着林碧凝堪比饿虎扑食普通吃完一串糖葫芦,白逸苗条素净的手指指着她的嘴角,忍着笑抿抿唇道:“这里,有糖渍。”
林碧凝咀嚼的行动停了下来,左边的脸颊含着糖葫芦鼓出一个大包。长大后她和林长儒都没有如许分过糖葫芦,立马便想回绝掉,但又怕这在男人和男人的相处中是极平常之事,她若回绝显得小题大做。堕入两难当中,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提到香白逸就想起林碧凝,思忖一会儿浅含笑道:“让管家找林家香铺做,也不必非要按之前的,就说味道要清雅些,让他们做出成品先交由我试闻,对劲今后就找他们家订做。”
忠亲王妃眼神淡淡地扫他一眼,语带不满道:“我找你不是为这事,你本日有甚么首要之事,连仲春十四是甚么日子都健忘了?”
忠亲王妃瞟了他一眼,冷冷道:“还是为了你的婚事。”
白逸轻笑一声:“这里只要我和你,你放心吃吧。”说着,将手往前一伸,把糖葫芦递给林碧凝。
正在这存亡存亡的关头时候,有位碧衣女子飞身救了他们。不但帮他们击退了刺客,还给了王妃一颗拯救丹药。本来忠亲王妃年近四十才怀上这一胎,高龄有身本就胎气不稳,又加上当时吃惊过分,已经有落红迹象。若非有这位女子给的那颗药,恐怕不会有本日白逸的存在。
白逸跟着忠亲王妃来到东边的小香堂,香堂内陈列简朴,安插的非常素雅,桌子上还摆着新奇的花儿。白逸点了三支香恭恭敬敬地拜上几拜,然后插在三鼎双耳香炉里。实在这香堂里供奉的既不是菩萨,也不是佛像,而是一张画像,一张斑斓女子的画像。
林碧凝闻言冲他扯了扯嘴角,决定加快速率处理糖葫芦,免得白逸又提出令人头痛的题目。
林碧凝忙取出帕子擦了擦,感觉分外丢人,垂下头死力忽视对方眼眸中的笑意。
白逸敛眉端方神采道:“是儿子不好,健忘了。”
白逸不喜好檀香,而上香用的暗香多是檀香,故忠亲王府祭拜用的香都是专门找人定做的,之前一向都用的沉香。
上完香,出了香堂,忠亲王妃想起一事,道:“香堂的香未几了,之前为府里供香的那家铺子半个月前关门了。管家上午来时还提了一嘴,想问问你是还是遵循之前的做,还是换一换?”
“快去香堂上柱香吧。”
画上的女子约莫二八韶华,面貌清丽可儿,小巧的鹅蛋脸,五官精美,特别是那双大大的杏眸眼波盈盈,仿佛夜幕中闪动的星子,极具神采。一身碧色衣衫,青丝衣袖飘荡,灵动又超脱,脚下踏着一朵盛开的莲花,真好似莲花仙子款步而来。
白逸瞧她一副忧?的模样,哈哈一声含笑,体贴肠不再难堪:“我说着玩的,你吃吧,我不会和你抢的。”
临时租的马车不大,林碧凝和白逸面劈面错开坐着,她的左脚能碰到他的右脚。她余光一瞥,瞧到白逸的鞋子是月红色织锦制成的,银色丝线绣的流云暗纹。林碧凝不着陈迹地往中间挪了挪,她的玄色鞋子和白逸月白鞋子中间空出一指的间隔,抿抿唇将视野投向白逸手上那串糖葫芦,开口道:“你还拿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