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淮总督早两日来淮南,本来是住在太守家中的,见沈沛白住官驿,他让仆人把东西清算一下,搬到了官驿中。
韦金平晓得他身子不好,赶紧问道:“不会是又犯旧疾了吧,带药了吗?”
那两名女子惶恐失措,一边点头一边哽咽道:“大人,我们两个是太守大人的女儿,不是刺客!”
总督这么想着就这么开口问了出来。
他又想到了刺杀之事,皱眉问道:“莫非与刺杀之事有关?”
酒宴过后,沈沛白一行人入住官驿,吴太守再三聘请沈沛白去他府中居住,但是却被沈沛白一口回拒,众官员见太守被回绝了,天然不会感觉丞相大人会给本身面子,知情见机的分开了。
沈沛白没有答复这个题目,用眼神意示他落座,又拿起了方才放下的豪笔。
烛火摇摆,不知过了多久,韦金平恍然惊醒:“时候不早了,屹之,你的神采不太好,还是早些安息吧。”
他眸子子一转,对跟在身边的下人低声私语了几句。
“下官能帮到相爷甚么?”总督大人语气有些冲动,说完这句又道:“相爷快别这般称呼我,你我二人了解十多年,叫我士章就是。”
六月的天,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是晴空万里,到了下午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总督大人在一旁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位吴太守还真脸皮厚如墙头,都这般还能让他找出来由来。
吴太守一边擦着盗汗,一边跟总督大人伸谢:“多谢总督大人讨情,下官不打搅您歇息,先行辞职。”
沈沛白道:“近几个月来西川关战事骤起,上个月德牧失守,两位将军也战死疆场,皇上思疑朝中有特工,命我调查,我几番调查以后发明安平王似于西厥有所联络。”
丫环小桃点头附和:“是啊,袁镖头是沧州远近闻名的善人呢,长丰镖局都已经开了二十多年了,一向没有出过甚么事,如何会杀人呢。”
他早知丞相大人过来,提早好几天在太守府中筹办好了配房,花了很多的心机,谁料现在不但丞相大人不住他府中,连本来入住的总督大人也搬走了。
一旁的侍卫嗤笑道:“笑话,太守大人的女儿如何会在官驿当中,你们扯谎也不先刺探刺探,太守大人都快六十高寿了,你们当他孙女还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