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嬷嬷被人捏了把柄,再如何心中不满,也只好点头谢恩。
等罗嬷嬷一走,弦月噗嗤一笑:“蜜斯,奴婢从未有这么舒爽的时候,你看罗嬷嬷那副神采,传闻卢洪波挨了板子后每日躺着床上等着别人奉养,罗嬷嬷不予理睬,他就大声阔骂,那声音隔着好几条街都能闻声,另有阿谁漪红女人住在她家,每日给罗嬷嬷气受,真是大快民气。”
罗嬷嬷咬着牙跪地:“老奴攒了一笔钱,本想留着给儿子购置地步,还望大蜜斯宽恕些光阴。”
苏映雪淡淡一笑,欣喜了罗嬷嬷一番,因为罗嬷嬷忙着给卢二郎筹办婚事,还体贴给她放了假,让她好生在家筹办着,不必操心別庄的事情。
罗嬷嬷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卢洪波,回身走了出去。
罗嬷嬷松了一口气,拥戴道:“你们都听清楚大蜜斯的话么?如若今后谁还敢乱嚼舌根,就是跟大蜜斯过不去!”
卢洪波瞋目圆瞪:“你这话甚么意义?我奉告你,如果你要跟老子合离,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嬷嬷,你说如何办吧?”苏映雪饮了一口茶,故作为莫非,“如果他拿不出这笔银子,我只是报官了,盗窃加放火罪……”
罗嬷嬷蓦地止住脚步,心中还未停歇的肝火复燃,她瞋目盯着漪红:“你这个贱胚子,给我滚出去!”
当天下午罗嬷嬷就把一百五十两银子送了过来,表示了这是本身辛辛苦苦积累的钱,剩下的要等做买卖的大儿卖掉手中货色,方能凑出一笔,至于甚么时候能卖出,鬼才晓得!
“求大蜜斯开恩,老奴极力替他弥补此中丧失!”罗嬷嬷眼眸中闪过气愤、不满、屈辱好几种神采,但是她却不能让卢洪波下狱,因为卢洪波盗窃的是太师府的银子,如果大夫人晓得了这事,还能信赖本身吗?并且本身绞尽脑汁刚给二郎说了不错的婚事,如果卢洪波进了监狱,对方还敢把女儿嫁给二郎吗。
弦月嘿嘿笑道:“刘能跟小草八卦的时候奴婢听了几句。”
苏映雪放动手中的笔:“卢洪波对罗嬷嬷常日非打即骂,她早已心生痛恨,并且此次并非卢洪波第一次盗窃,刘能奉告我,几年前卢洪波在太师府的某个田产所帮佣,暗中吃下半数村民上缴的税银,这事被罗嬷嬷使了银子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