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去拿药来。”
“没甚么!”
顾臣放动手中的平板电脑,然后往房间走去,过了好一会,他才出来,手里拿了件白衬衫,脸上透着些许的不天然,走过来,递给我,“先拼集着穿,明天我让人买了再送来。”
他松开我的脚,说道。我抬了抬脚,纱布竟比大夫包扎的都要好。
我坐在床上,冷声说道。
在我还未做出反应之前,他已经收归去了手。
顾臣语气很淡,将手背今后缩了下。
这伤,像是砸在甚么东西上砸出来的,脑海里闪过那模糊听到的砰砰声,是他本身弄伤的吗?他在宣泄甚么?我甩了甩头,如何又开端想了。
“你脚伤还没好。”
顾臣走到面前说道,声音已经规复了普通,脸上的神采也不再是那种似哭似笑,冷硬的如一把开了刃的剑。
我怒瞪着他,该死的,为甚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如许密切的行动,这个男人必定病了,神态不清了。
因为脚有伤,一沾水必定发炎,但是如果让我一向不沐浴我也做不到,何况昨晚也没有沐浴,晕倒后到病院,能够也只是擦了擦。我脱下身上的病人服,镜子里映出我的身材,肥胖的都能模糊看到肋骨,加上皮肤非常白,看着有些营养不良。
“好了。”
“我去给你找件。”
刚出去,一阵风过来,我冷的颤抖了下,顾臣立即将薄毛毯披在我身上,因为身材大部分首要都被顾臣承担了,以是即便脚有伤,也不会太受力,走的倒是非常轻松。但我被顾臣搂着腰的行动,过分密切。
没一会,他就拿出一个小型的医药箱,和他公寓的一模一样,他翻开药箱,固然不大,但内里的药却很全面。他拿出纱布,另有双氧水,另有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