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琳心头一颤,会心过来,她垂眸道:“是啊,明白便好。”
常郁晔内心跟塌了一个大洞穴普通,几近咬破了下唇。
楚维琳之前和常郁昀会商时。也想过这些。都是姓常的,都是一家人,真的过不下去了也就是提早分了家,又没有深仇大恨,如何会连自个儿都赔出来。
“这也是没有体例里的体例,总比干等着强些。”老祖宗非常无法。
柳氏拿帕子掩唇,叹道:“这也是巧了。我说句掏心掏肺的实在话,哪家哥儿都比郁晖强,换作是我,我撞死了也不会让郁曚嫁给操行如此不真小我。语姝是逃过一劫,却不知我们家里,如何结束了。”
老祖宗佯装无法,感喟道:“师太,不瞒你说,我思前想后,本还是要去与我外孙女儿说一说的,可她已经定了婚了,我实在不好横插一手,可再找一个吧,又寻不出来……”
楚伦歆闻言,叹了一口气:“维璟是个好孩子,我也喜好他。与其让语姝和四姑难堪,不如就此化结局面。”
楚维琳与常郁昀缓缓往回走,低声问道:“你如何看?”
大赵氏死在了牢里。
楚维琳送了楚伦歆出来,正要转头走,俄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动机,她拉住楚伦歆问了一句:“叔母,你说我们家里,有哪个恨赵氏恨得巴不得全部赵家都一并陪出来的?”
这么和稀泥打太极普通的说法,柳氏只好讪嘲笑了笑。
大牢里稠浊,是最好动手的处所,在大理寺里当差的常恒晨又有些人脉,实施起来并不是难事。
三日以后,空明师太再次登门。
柳氏瞪大了眼睛,惊奇地问楚伦歆:“语姝订婚了,和谁啊?”
楚维琳把楚维璟和叶语姝的婚事提了,又说了老祖宗的态度,常郁昀笑着道:“既如此,等空明师太再来时看吧。”
空明师太摘下了手腕上的佛串,放在掌心上看了看,而后她一手用力,佛串便断了开来,她取出三颗佛珠,交给了段嬷嬷。
楚维琳努了努嘴:“大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