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恒晨过来打了个圆场,道:“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依我看啊,让他们两个去祠堂里跪着。”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哪个再动筷子,只常恒翰闷头把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毕竟小皇子还那么小,这个时候心急火燎地强出头,就不是为了小皇子筹算,而是在催命了。
这是筹算置身事外了。
常府没筹算做那只黄雀,倒是想试着坐山观虎斗了。
若红笺是常郁晔的妾也就罢了,丈夫偏宠妾室,对妾室念念不忘,卢氏大能够摆出一副漂亮模样来装贤惠,可恰好,那是她公爹的妾!
卢氏一向被蒙在鼓里,直到常郁晔酒后讲错才发觉本相,可她不敢说出来,她一向忍着,直到忍无可忍喊了那么一声,却叫徐氏与楚维琳听了去。
好好的一顿团聚饭,最后不欢而散。
卢氏见老祖宗还是盯着她,又补了一句:“我大嫂的兄长,与二殿下来往颇多。”
应当说,不但仅是楚维琳,涂氏跪过,连大赵氏也曾经跪过。
徐氏长长松了一口气,赶紧小跑到常郁晓身边,帮他拍打身上的雪。(未完待续)
老祖宗听完,深思一番后,转头问卢氏:“我记得这个钟大人,与你娘家干系仿佛不错?”
楚维琳看在眼里,俄然想起了宿世时的本身,也是跪在这个位置上,跪到扛不住了为止。
这话讲得不但直接,并且刺耳,常恒翰气得吹鼻子瞪眼,可常恒淼的话却又不是没有事理的。
段嬷嬷赔笑道:“霖哥儿一看就是聪明模样,必然会抓到好东西的。”
常恒淼低声道:“你别怪做弟弟的发言直接,长房现在就岚姐儿和聆姐儿,一个哥儿都没有,他们两个冻坏了身子骨,长房今后如何办?希冀连婚事都没定下来的郁晖?还是说,你要跟我们几房伸手不成?”
常恒翰板着脸点了头。
卢氏话音刚落,老祖宗就禁止道:“冻着就复苏了!由着他们去,一个个不晓得深浅!”
常郁晔的内心存着的是他杀而亡的红笺。
又闭着眼睛缓了缓神,闻声外头丫环们动静,楚维琳才起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