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琳望了一眼祠堂内的牌位,表示流玉和宝槿顾着些四周,与楚维琛并排跪下。
边上的婆子不能让她们三个没完没了地争下去,好言劝了楚维瑢,这才扶着她先归去了。
宝槿打灯走在前头,流玉扶着楚维琳进了院子,守门的丫环虽不晓得傍晚时到底出了甚么事情,但自家五女人的事儿与面前的六女人脱不了干系这一点还是都晓得的,一时只晓得低头问安,再不晓得该不该把人引出来。
“就算冤枉了你,我的罪恶也没大到需求彻夜跪祠堂。”楚维琳凉凉道。
楚维瑢一传闻就几近晕畴昔,仓促赶来了祠堂却被楚维琛连番呛声,她气极恼极,见楚维琳呈现,不由拉着她直倒苦水:“六mm你奉告我,到底这是为了甚么?好端端的非要弄出这么多事情来,这还让不让我们做人了?”
楚维琳是来寻楚维琛的,这事情蹊跷太多。不是楚维琛绞了头发挨了罚就能了的。如果不弄明白,谁晓得还会再出甚么事端。
再说,自个儿也是女人,换作她是楚维琳,莫名其妙被拖下水,才不会去管这类闹心的事情呢。
颐顺堂里现在也放心不得,楚伦栩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站在一旁,对着面色阴霾的楚伦沣和楚伦煜,好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说着说着,李氏重重咳嗽起来。咳声沙哑发闷,她实在不舒畅极了,可楚维琛惹了这么大的祸事,章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她如何敢请大夫?叫人再胡乱编几句,章老太太指不定就觉得是她用心称病对抗了。
想训话,可一想到自个儿不久前也有这么一桩不面子的事情,楚伦沣也开不了这个口了。
声音压得低低的,楚维琳只与楚维琛道:“你再不甘,也不该绞头发,我去看了五伯娘,她死死拽着你的头发。”
李氏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晶莹摇了点头:“都说知女莫若母,但我竟也不晓得她在想如许的事情,是我没有防备……”
这是要把三房的女人都毁了,还是要把楚家这么多女人都牵涉出去?
“四姐姐?”楚维琳快步上前,走得近了,才瞧见楚维瑢面色惨白,簌簌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