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守望已经是知无不言，安然笑道：“我这仿造版判官笔，只能判死，不能判生，因为生比死更难。我能够通过这张存亡簿残页完成的，便是减少对方的寿元，乃至剥夺生命。”
如此痛快直接，让刘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过这位上代牛头的能够反应，包含否定、装胡涂、乃至翻脸脱手，但就是没想到对方竟然等闲地就把他想要的东西拱手奉上，连本身的身份都没过问半句。
“你来了。”
“这是你要找的存亡簿残页。”
刘明不去体贴阿谁心机变态的周主任，倒是对这方老头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并不是放在前台，泛黄的那页纸？
牛笔的进级是第一要务，蚊子再小也是肉，测验不容错过。
出乎刘明料想以外，方老头慢吞吞地取出一张纸，平整地放在桌上，和刘明方才看过的式样类似，上面写着“人道”二字，其他处所却都是留白。
……
这是刘明臆想中的，和方守望会晤时的对白之一，话说古龙大大这真的没有水文的怀疑么？
因而，方守望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呆立半晌，在刘明劈面的位置上，缓缓坐了下来。
一次数学测验获得才不到2点经历值，有点不幸。毕竟理科的东西光凭影象也没法一飞冲天，凡是能有个110，120就算相称不错的了，折算下来，此次测验的得分也算是中规中矩。
又主动把那支羊毫交了出来，明显也并不是凡俗之物。
这段旧事，已经尘封了太多年，也底子没人能够分享。
一向很暖和的方守望，这一刻身上竟然俄然出现出一股浓厚的杀机，让刘明浑身一寒，这才感遭到了方老头曾经身为地府鬼差的那种拘魂索命的气势。
方老头善解人意，不等刘明发问，主动解释道：“前次你看到的，是幻象罢了。”
大要上的春秋倒是不敷为凭，可这位高人……仿佛还挺八卦！
但实际上，并没有如许看似暖和，实则埋没杀机的对话。
现在牛笔绑定，就不需求太多谨慎藏匿，哪怕是偶尔在纸上写写画画，也少了些顾忌。
既然再度提起，说说又有何妨。错过明天，再想如许好端端的喝茶说故事，恐怕都是一种期望了。
“条是一年，饼是十年，万……是平生！”
方守望笑起来，笑容坦开阔荡，没有勉强造作的陈迹。
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刘明没去理睬桌上安排的存亡簿残页和仿造判官笔，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道：“说说你的故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