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就是饭桌上这几个客人一向念叨个不断,说是这个泥鳅用来喂螃蟹甚么的的确暴殄天物!马从戎从牛王庄的进货内容里又新增里泥鳅这一项,不过现在的泥鳅个头还太小了点,等再过两三个月摆布,就差未几能卖了。
“来了咋不喊我一声啊?”罗蒙笑着号召他们。
“你是说放牛那孩子吧?”马丁知己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抵,他在牛王庄也待了这么久了,和这个院子里的人也都挺熟。
“就是阿谁不会说话的孩子?”马从戎问。
“应当没题目,如果把鱼苗放在高处的水池里,它们应当就会顺着沟里的水流不竭到下流去寻食,寻觅合适本身保存的处所,这类鱼长年在溪流中糊口,不怕激流,就算是逆流而上也是有能够的,不至于被一个个小水池困死。”程传授说的也有他的事理。
“那你如果实在供不了那么多货,我还能活活把你逼死?条约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罗蒙要真死了,马从戎指不定还很多悲伤呢,这家伙对他来讲但是一颗摇钱树。
“哎,程传授啊,你也晓得这类鱼龟毛难养得很,对环境要求高,密度也不能太大,这玩意儿固然代价不错,但是养殖远景嘛,就不太悲观了。”
“如许真的能行?”罗蒙另有些将信将疑。
“那就不签条约了嘛,我要有货,必定得先想着你啊,这你还不放心?”说到底,罗蒙就是不肯跟他签条约,自家的东西底子不愁卖,他又不傻,跟人去签甚么供货条约。
“那投喂的话,喂点啥合适?”罗蒙又问。
过了五一,牛王庄上就比畴前冷僻了很多,气候开端酷热起来,明晃晃的大太阳日复一日炙烤着大地,雨水却半滴也未曾有过。
“这是程传授,在淡水河鲜方面很有研讨,前两天传闻你们水库里有很多石斑鱼,我就找他问了问,想看看在你这里搞野生养殖,能不能实现。”马从戎把这其中年男人先容给了罗蒙。
“再说吧,比来气候热,情愿上山晒太阳的人就更少了,本年要实在交不起,我就来岁再给你。”归正也没条约,马从戎也不能要他违约金,罗蒙干脆就耍起了赖皮,实在不是他不想办这个事,而是没体例啊,为了这个花蕾的事,陈管事还上镇里去招人了呢,成果一传闻要上山晒太阳,也没几小我情愿干。
“那是,那是。”罗蒙等人点头拥戴。
“这回我要耐久稳定的供货。”马从戎直接说出了本身想要的。
“诶,放心吧,我啥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罗蒙对劲了,笑了笑又对他们说道:“不过我这边刚好也有一件事,前阵子就想到了,就是怪不美意义开口。”
“甚么事?你先说说看。”马从戎这猴精天然不成能跟他说:有啥不美意义的,咱俩啥友情啊,你固然说就是。
菜市场里的蔬菜代价又涨了,罗蒙他们的蔬菜天然也跟着涨价,挣钱是快了,但是每天浇水的事情量也更大了,看着大师脸上的笑容和外头明晃晃的日头,谁的内心也欢畅不起来。
肖树林承包的阿谁水库已经蓄上了充足的水,下流也不再断水了,但是因为气候太枯燥,从山上流下来的泉水颠末沿途的不竭耗损,能顺着溪谷流到水牛镇的,已经很少了。
这一天中午罗蒙和肖树林回自家小屋睡了个午觉,出来的时候,见马从戎来了牛王庄,还带了个面熟的中年男人过来,和马丁良三人正坐在四合院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