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明天早晨刚把这个墙纸放上去,就有人跟我说要买这一对镯子了,你说真要卖的话,代价得开到多少才合适?”安立君问罗蒙,这一对核桃到底多少钱,她到现在内心也是没个底。
“那你到时候如果还不出来呢?”
“待这边也没啥事。”罗蒙这是盘算主张要跟着去了,肖树林越是不让去,他就越是要去。
“别装了,我晓得你这丫头最能攒钱,前些时候不是跟人合股倒腾了一批建材吗?没少赚吧?”
“啊……”安立君有些不美意义道:“那我不是太占便宜了?”
这天下午杨存波又给陈建华打电话,要求加大泥鳅的供应量,陈建华算了算,照这么卖下去,牛王庄的泥鳅怕是很难卖到年后了,因而便给打铁铺这边的罗蒙打了个电话。
“要不了几天了。”肖树林倒是没太把罗老夫的话当回事,跟罗蒙一起糊口了这么久,大抵也晓得这老头是甚么脾气了,对谁说话都如许,何况跟肖老迈一比,罗老夫这脾气也并不算太糟。
“你等等,我明天找店东要了几张照片,我开给你看啊,到底咋样啊爷爷,这对核桃是不是不错?”
“来了。”安立君穿戴一双拖鞋,抱着一台条记本,三步两步就从屋里出来了。
千里以外。
“哎,把这茬给忘了,雯雯啊,你现在手里头另有多少?”老头嘿嘿笑道。
“你不是说前阵子刚买过一回,那边的地点有没有?”
“以是说,阿谁佛头,多花点心机,好好弄。”罗蒙也不跟他客气。
“真的?”老周半信半疑。
在他们这一片,脚上扎绿绳索的鸽子都是他们家的,当初就是为了开家的时候好辨认,才绑的绿绳索,万一哪只鸽子还往打铁铺这边的老窝飞,他们这边的人一看哪只鸽子是绑了绿绳索的,就晓得是罗蒙那边的鸽子又返来了,给罗蒙打个电话,他就过来领。
“这猫仔长得可真都雅。”阿芸婶抱着猴娃子坐在凳子上,又伸手去摸他怀里的花花。
“我柜子里那对老玉镯子,你不是老早就惦记上了吗?我就押它。”
“跟你吧。”老周夹了一个藕片,应道。
孩子这东西绝对是男人的死穴啊,多少浪荡子都因为孩子回归了故里,一辈子赢利养家成了好男人好爸爸,纵使墙外的j□j再如何妖娆,只要自家娃娃用稚嫩的嗓音喊一句爸爸,立马转头是岸。
“嘿嘿。”老周就只是傻笑。
“没五万块归恰是别卖。”罗蒙笑着说道。
“是啊,下蛋还挺勤奋。”罗蒙笑道,等再攒几个月,他们家估计就有鸽子蛋卖了。
“那咱可得立字据!”
“爷爷,你看这一对核桃好不好?”一个穿着时髦的年青女孩把平板电脑放在他们家茶几上,给她爷爷看。
“要多少给多少,卖完了就完了,年后没有就算了吧。”罗蒙想了想说道。秋冬这段时候,恰是男人们忙着进补的时候,比及了年后,买卖一定就能像现在这么好了。
“多少啊?”
白字黑字,签书画押。第二天一早,爷孙俩就清算新囊,奔水牛镇去了。
“要我说应当也是不错的,之前就从她店里买过东西,代价实在着呢,不像是会哄人的……”女孩絮干脆叨地说道。
“秋子啊?”女人一听是秋子,顿时也有点泄气,自家爷爷就是玩核桃的里手,她从小也跟着耳闻目染,秋子的话,普通很难出佳构的,不像麻核桃,动不动就是管帽狮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