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上就行,刷子给你。”
“你咋晓得呢?”
“五只鸡呢,很多鸡肠,够弄一盘的了,一会儿我弄,你别管。”罗老夫摆摆手。
跟着门缝越开越大,一片绿色的空间映入视线,仿佛是深山中某一棵彼苍大树上的树冠一角,绿色的树叶遮住了大片的天空,但还是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树叶的裂缝间透过,那是罗蒙和肖树林在天花板上安的电灯。
“不留了,一会儿等瘦子煮好了,咱也去打一点返来吃着就是。”刘春兰说道。
罗美玲最体贴她的那五棵瓯柑树啥时候种,罗美慧明显更体贴猪血桃,传闻那种桃子成熟今后色彩就像猪血一样红,吃起来又甜又多汁,桃味实足,前些时候罗红凤和刘春兰她们在家里说了一回这个桃子的事,罗美慧这丫头就惦记上了。
“你要让它饿着,猴娃子能承诺啊?”刘春兰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端出一碟排骨,倒了点汤到手上的饭碗里,又夹了两块排骨,拌好了倒进花花的食盆里。
鸡肠吃起来不错,就是弄着特别费事,中午归恰是吃不上了,一个下午的时候罗老夫渐渐弄,等他弄好了,猴娃子也背着书包从幼儿园返来了,跟他一起返来的是美慧美玲两姐妹。
“楼下和缓。”罗蒙扒了一大口米饭,应道。
“比来没咋看到,不晓得是不是气候太冷,冬眠了。”
“前些日子,我去山腰上阿谁水库看水的时候,就瞧见它盘在一块石头上正晒太阳呢,它也瞧见我了,就看了一眼,也没转动,不晓得是不怕人了,还是能分得出吵嘴咋的。”
“还能那么短长?”
“这猫咋这能吃呢你说?”很快,屋里就传来了刘春兰的念叨。
“这天花板咋弄的呢?”罗老夫看着看着,忍不住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