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左手抓着调羹,右手抓着筷子,坐那儿半天没转动,他们说谁是专门给人看恶疮的?
“你们先等等。”白老先生跟那一家人打了声号召,然后拿起手机去了后院。
“四两的四百?”
等再过几天,白老先生之前联络好的一些药材就该到了,几十样药材别离从好几个处所发过来,天南海北那里的都有,有一些,乃至还是某个山区老农用邮政包裹给他寄过来的。这老头一辈子跑过很多处所,每到一个处所,他最存眷的就是药材,大几十年堆集下来,也是一笔贵重的财产。
“这个我们也晓得,以是这不是才找您问嘛。”孩子的奶奶也搭腔说。
“运气好的话,再来一次就够了。”白老先生淡淡地说道,他是见惯了存亡的,这孩子这点小题目,在他眼里实在不算甚么大事。
然后白老先生给镇上正等着他的那一家子人打了个电话,一个钟头这家人也来到了打铁铺,让白老先生看了他们家小孩的环境。
“专门……”
“嘿,四两的六百。”
白老头哼哼着挂上了电话,回屋又在本身那把椅子上坐下,问屋里那一家人说:“牛王庄传闻过吧?”
“之前你们吃的阿谁蒲月汤吧,就是他那山上种出来的草药。这回你们家这孩子,吃几只石蛙倒是合适,他们家山上的溪沟里就养了一些,统共也没多少,三两重的,一只五百,你们看如何样?”转脸就给他们加了二百,这老头涓滴不感觉有甚么分歧适的。
这回名声一传开,顿时又有人说他是卜一卦的徒弟,顿时那身份又被人举高了几分,经常也有人上打铁铺找他看病了,虽说都是水牛镇上的浅显人家,老头他也不好下快刀狠宰,但好歹也算是有些支出了。
“那得吃几只才够?”孩子的母亲问道,五百块钱一只,他们吃倒是吃得起。
这家人上牛王庄找林阔抓了药,然后就高欢畅兴清算东西归去了,老爷子老太太内心边欢畅,又因为之前自家孙子腿上那几个恶疮没少听闲话,这回他们家孙子的腿好了,他们就恐怕别人不晓得,跟自家的那些街坊邻居亲朋老友都没少鼓吹,说这回看的阿谁老中医多么多么了不得,他们那处所的药材多么多么好,瞧瞧他们家孙子那腿给治得,没几天就落痂了,今后都不消担忧会几次,人家老中医说了,不是甚么大题目,没啥好担忧的。
“三两摆布的新蛙,一只三百。”
“大夫啊,我这孙子生出来身材就弱,您医术好,好好帮他瞧瞧,这腿治好了,身材这根柢也给他补补。”孩子的爷爷也在一旁说道。
“这位大姐,跟您探听个事儿,传闻你们这里有个叫打铁铺的处所,那儿有个专门给人看恶疮的是吧?”这时候,楼下一桌客人站起来到内里柜台结账的时候,问收钱那位妇人道。
“哦……”白老先生给手里的钢笔套上笔帽,回身对这家人说道:“这么说吧,你们是想给这孩子用点好的,不怕费钱,是吧?”
就白老头小我来讲,给人看病开药这事,既是他的职业,也是他的爱好,打铁铺上的人养鸽子的养鸽子,种地的种地,他既不喜好养鸽子也不喜好种地,更不喜好跟老常下棋,他就喜好给人看病。
这也是他们比来常干的事儿,在镇上吃完早餐今后,坐牛车去牛王庄,帮老周干半天活儿,摘摘泡儿刺草莓甚么的,趁着他们家大狗小狗不重视的时候,还能偷偷吃两个,中午就在牛王庄用饭,吃饱了再回他们打铁铺,然后晒鸽粮的晒鸽粮,扫鸽笼的扫鸽笼,给人看病的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