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哈哈大笑:“知我者子敬也!
而周瑜的帐内灯火透明,他此时毫无睡意,正在来回渡步,眉宇间微微皱起,似有烦苦衷。
“哈哈,卿之言一针见血。”
“快入坐,我们边喝边聊。”
“主公,天使远到而来,我们不出门驱逐已失了礼节在先,现在却遁词不见是何事理!”
“多数督贤明。”
周泰大步流星,进殿后向堂上的孙权拱手:“主公,部属奉多数督之命前去欢迎天使,部属以礼相待,但此人目中无人,不但不将部属放在眼里,并且言语间不无贬低……贬低主公。”
从周瑜到鲁肃,再从吕蒙到陆逊,无不如此。这也是孙权运气好,能碰到这几位大才,不然以他的用人程度,只怕江东早就是曹操的囊中之物了。
张昭松了口气,附声道:“主公,当今群雄俱灭,连马超之流都不能跟主公比拟,何况一事无成的刘备。孔明即使有经天纬地之才,投刘备也不过是明珠暗投,迟早会心生悔意。”
命人烫好酒后,周瑜做了一个请的行动,道:“我筹算使一计撤除蔡张二人,此二人一除,那曹操部下十万水军也不敷为虑。前几天还担忧派何人作说客,这天使来的恰好。”
鲁肃道:“鄙人听令。”
张昭咬了咬牙,正在出列为高仁讨情。谁知,孙权俄然笑了,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世人一脸茫然,张昭不知何故,便问:“这个高仁傲慢无知,目中无人,主公为何发笑乎?”
孙权心中嘲笑,前次周瑜的强势以及阐发曹操的四败论增加了他的勇气和决计,不再惊骇寡不敌众。可众文臣却不这么想,他们只看到曹操势大,而江东强大,怕一旦败北,他们身家长幼要受没顶之灾。虽前次议过后,这些人诚恳了很多,但听闻天使出使江东,他们公开里又开端活泼了起来。
这时,帐帘儿被翻开,一身朴实打扮的鲁肃仓猝进帐,周瑜脸上暴露笑容,上前拉着鲁肃的手,道:“子敬你来的恰好,主公让我欢迎远到而来的天使,让我杀杀他的威风,但又叮咛我不能伤他,这叫我好生难堪。此人是曹贼派来刺探我方真假的特工,按我的意义直接杀了便是。”
周瑜笑道:“子敬不必惶恐,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目前的情势我如何看不清,岂会向刘备动手,待打赢曹贼,再清算他也不迟!”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举杯痛饮。
众文臣怵然一惊,孙权神采暗沉,道:“他是如何贬低孤的,你一一道来,不准遗漏一个字。”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秦松出列道:“主公,鄙人觉得张大人说的甚是。天使乃朝廷命官,如果怠慢传出去有损主公的贤明。”
孙权微微沉吟了一会,道:“本想见见这个高仁,不过此人过分放肆,孤不跟他普通见地,唯恐给本身添堵。周泰,你将他带到夏口,让公瑾杀杀他的威风,到时再带他来见孤。”
“子敬,前番我命甘宁为将,重挫曹操水军。此一战虽说打出了江东的威风,不过曹操未伤元气,并且自那一败后,他在江北大建水寨,连日练习水军,我前夕过江勘察敌情,发明水军主帅乃蔡瑁、张充二人,此二人长于水战,若不撤除,对我军威胁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