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走到那人跟前,看着那人头上的斗笠,玄色的工夫服,黑布底鞋,这另类而古玩的打扮,这不是夺目人子须道长吗!
并且我仅仅晓得和尚是不喝酒的,对于羽士喝不喝酒,我还真说不准。
以是,此次子须道长再看我,我没有了被贼惦记的感受,反而像是看到了上帝的目光,我愁迷苦脸的将白川河产业生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我就往我们村的小商店走去,然后买了包花生、咸鸭蛋、火腿肠、几个馒头以及一瓶高粱大曲,就归去了。
不过着红掌印在我内心就像是一个诡异的谜团,不揭开它我不好受,哪怕是胡说八道!
子须道长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米,嚼了嚼,才说道:“那是苗蛊血仇印。”
吃完饭,出了一身汗,我便去河边沐浴。
“你我有缘,既然见了,我就不会不管……你先去给我弄点吃的,吃完再说,再弄点酒……”
想到这里,我把门一推,对他说道:“道长请进,我去去就来!”至于家里,我却不能让他去,怕他说的东西吓着我父母。
幸亏此次,他嚼了两口,拍了鼓掌,又清了下嗓子,终究正式的说道:“苗疆三仇:情仇、血仇、世仇,情仇送情面蛊;血仇送人掌印;世仇则送本族图腾,表示势不两立;你这红掌印恰是苗寨血仇标记,你年纪悄悄,如何惹到他们的?”
幸亏有装琼脂、塑料管的箱子,我拉了两个,当板凳,又把事情台的椅子拉过来当桌子,拿了茶杯当酒碗……
当时我觉得是哪个乡亲,没事漫步,看看啥的,也就没太在乎。
看他两眼贼光精亮的模样,我内心一紧,警戒之心更加了一层,游移的说道:“是……你是?”
顷刻间,我有一种感受,一种统统不利事都让我摊上的感受。
时至本日,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八月二十的傍晚,气候非常闷热,固然天气已经带点玄色,但树上的知了还是在‘吱吱’的叫。
“我靠!此人真是哄人精呀!一句话就上我上了套!”
看他那慢条斯理的模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催促了起来。
“哎!年纪悄悄怎会招惹到云贵苗疆之人,你将大祸临头呀!”自夸道长说着指了指大铁门上的红掌印。
我一边说着,一边掏钥匙开门,在锁收回‘啪嗒’一声响的时候,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削发人仿佛不喝酒吧!
我新建的屋子是离通衢不远,倒是到河边的必经之路。
“我靠!莫非我真被他惦记上了!他能惦记我甚么?”
听我说完,子须道长,长长的‘哦’了声,然后说道:“怪不得?”
“大师,你说,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