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白婷婷‘呜呜’了两声,说道:“张四海,你不是说你兄弟一人吗?”
我一边走,一边还想着,这‘端盆儿’这么短长,今后只怕够我小哥喝一壶的!
但题目是当时我家除了一头母牛,两袋麦,几袋子玉米,别的值钱的就没有了,当然,更没有钱!
见此,我顿时没了新奇干劲,便跑出去找柱子玩了。
当天柳老头没提给借不给借的事,但第二天柳老头就亲身来了我家,拿出了三千元,给了我父亲,同时还说本来另有些钱的,但让人借去买车去了,这些钱让我父亲先用着,有就还,没有就不还。
听我小哥这么一说,我有些发楞,没想到他俩的爱情是这么谈的!
我说还没,正筹算盖。
然后母亲又让我喊三个嫂子陪白婷婷用饭,她们女眷在一起,我却没有上桌的权力,幸亏厨房有留的菜,我母亲给我和几个侄儿、侄女每人卷了个煎饼,就把我们打发了。
别的就是嫁奁钱,两家各出一半!至于屋子,当时还没传闻结婚要女方拿钱建屋子的,就是现在也少,除了上门半子!
我父亲给他们分派的数量很抱负――每家三千!
一时候家里是乌烟瘴气,鸡犬不宁!我父母像救火队员似的,费了很大的劲,总算燃烧了,但让他们拿钱的事情也没了影儿。
而白婷婷见我瞧她,脸一红说道看甚么看,去墙角站着去,另有那盆水!
不过现在倒成了潮流!
幸亏这时因为上学,我己不给几个嫂子放牛了,一个牛倒也轻松。
这一算算,就是把牛卖了,也不过够一小半!
但白婷婷父母考虑到我家的特别环境,八千八的礼金就不要了,不但不要,他父母还要送给小哥八千八,让我小哥再送归去,让那边人看看,好遮遮脸,让白婷婷父丹在人前都雅。
“但这也不消哭鼻子呀!也太谨慎眼了吧?!”
但召开完家庭集会就出岔子了!
听了这些我也忧愁,再去牛市时,我俄然想起柳老头应当有钱,我便把家里的环境给柳老头说了,然后自作主张向柳老头乞贷。
我父亲冲动极了,仓猝安排我母亲做菜,让我去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