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佬说:“还在干呢!”
阿芝说:“我也喜好你。”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赵红兵摸着她的身材,却碍着衣服,没那种感受,因而推起她的罩,隔着衣服绸缪开来,倒是越摸越是馋痒上火。赵红兵说:“我一会带你去旅店开房,我快忍不住了。”阿芝说:“那我们先走吧,还不知他们玩到甚么时候。”赵红兵说:“不太好吧,我等一会催催他们。”
鲨佬来到抚玩台,舞台上已经偃旗息鼓,大厅空荡无人。斗室门关着,鲨佬贴耳门上,只听得那女子“啊啊哦哦”的叫声,脑筋腾地一下镇静了。听了一会,心痒难禁,故意想看看他们如何在干。将手悄悄拧动把手,倒是没有锁门,心中窃喜。推开一条门缝,往里张望,觑见黄老板提着两条白晃晃的腿,耸身大干。那女子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嘴里欢叫不止,两团不断荡动。鲨佬看了个不亦乐乎,脸麻身酥,比本身干还过瘾!看了一阵,又悄悄地带上门。
正唱着,那妈咪出去了,说:“好雅的兴趣呀!我来给老板们进个酒。”
赵红兵感到阿芝连衣裙里没穿甚么,摸获得罩罩的扣带。他感觉有种欲脱下她衣服,摸摸内里的打动。赵红兵兴欲畅旺,之前与刘秀英,偶然亢抖擞来一天里象当饭吃似的,第二天还是精力充分。这时抱着娇美娟秀的阿芝,上面便挺挺的顶着裤子。阿芝也感遭到了,伏在他肩头“吃吃”地笑。
黄老板嘴里骂骂咧咧道:“真是伶人无义,*无情!把她搞得那么舒畅,还要这么多钱!”
赵红兵再看黄老板那边,他与那女孩正三个5、三个6、四个二地玩骰盅,却玩不过那女孩,输了很多酒。这时输急了眼,与那女孩赌了起来,只见两人旁若无人地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双手不断,大声叫着:“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啪啪!飞呀,飞呀!啪啪!……”
林总对赵红兵道:“另有几罐啤酒没喝完,赵总你带到车被骗饮料喝。”
林总说:“行,我来了救兵啦,你们唱,我歇会。”
阿芝说:下一曲是我点的歌。”
赵红兵点了《临行喝妈一碗酒》,他站起家,运了运中气,亮了个相,字正腔圆,一字一顿,压着嗓子道:“感谢妈!”林总和超哥齐叫起来:“好!”赵红兵唱:“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鸠山设席和我交朋友,千杯万盏会应酬。时令不好,风雪来得骤,妈要把冷暖时候记心头。小铁梅出门卖货,看气候,来往帐目要记熟。困乏时留意流派防野狗,沉闷时等待喜鹊唱枝头。家中的事儿你驰驱,要与奶奶分忧愁。”
黄老板道:“那你想要多少?”
林总拿出带着封带的一万元来,一人给了六百,说:“这是你们明天的台费,出街费再算。”
下一曲是鲨佬女伴点的歌,是首粤语歌。听不懂歌词,唱得情义绵绵,非常入耳。
那女子说:“**了两次,这如何够!?”
赵红兵笑了笑,和他碰了一杯啤酒。
鲨佬目睹赵红兵快唱完了,倒是搜刮不到《红灯记》里合适的唱段,急道:“没《红灯记》的碟了!”
正说着筹办拜别,只见那靓女吃紧忙忙排闼出去,头发混乱,衣衫不整,瞪着双眼对黄老板道:“你给的钱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