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仿佛听出了甚么,可去看对方,倒是甚么也没有,她悄悄吐出一口郁气,看着近处荷叶上的水珠点点。
严嫣一愣,俄然就明白他说的甚么。
“你直接说上策吧,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这类内心最深层的分解,让严嫣有种无处遁形的感受,忍不住便烦躁起来。
与她了解是在结婚以后,新婚之夜那日,他就被她扔出了新房。她晓得他的申明狼籍,不肯与他做究竟伉俪。刚好,他也不想糟蹋一个好女子,两人便相敬如宾。
当时候两人相处并不好,她太暴力,偶然候挺好,偶然候甚么话不说便把他按地上揍一顿。以后久了,才晓得她确切是挺讨厌他的,因为她不喜好花心风骚的男人。
严嫣看着看着,就感觉他这模样眼熟了,再看看他不断转动的奸刁眼睛,顿时大悟。
“苦?”严嫣一怔:“我不怕的。”
最后几个字他没有说出来,便被沈祁喊声打断,“骆小胖,明显约好的,你竟然先跑了,还带着小阿嫣。”
是啊,难过有何用,不难过又有何用,难不难过事情都在那边,不会因为你难过与不难过,而有任何的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