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封家书从镇国公府递出,去往悠远的边关。
不但是为了她,为了阿陌,还是为了阿谁她很爱却老是伤她的心的娘。严嫣曾想过,或许到时候,她能够会很悲伤,但人如何能一辈子糊口在谎话里呢,总有梦醒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而那些作鬼的人,天然一个都不能姑息!
严嫣看了沈奕瑶一眼,又面向裴姨娘。
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及门外台阶下站着的十多个下人,严老夫人神采有些不好。这镇国公府送来一大串丫环婆子到底是何意?
对了,中间另有个看似平静,实则耳朵竖得老高的人。
骆怀远点头,站起家叫来小安子,让他去叮咛荡舟婆子往回划。因为要说的话需埋没,连小安子都是被他教唆了开的。
沈祁感同身受,点点头。
“你们这是在干甚么?”裴姨娘皱着眉道。
严老夫人脸上有笑,但笑容有些含着。
沈奕瑶面色踌躇,裴姨娘在她身后递了个眼色,那婆子的哭嚎声更大了。
暗褐色的软鞭蜿蜒盘曲盘于严嫣手中,鞭子的手柄是以黑檀木所雕的蛇首,蛇口大张做噬人状,蛇目镶两颗极红极艳的红宝,亮眼而夺目,更显她纤手乌黑如玉。
明显是个还未及笄小女孩,明显长得美好清艳,却让镇国公看出一股好像飞蛾扑火的决然来。
别人把里子面子都说全了,也给严老夫人台阶下了,她能说甚么?
严嫣身边的额例是两个一等大丫环,四个二等丫环,并多少粗使丫环与婆子。以往也是这么多,现在身边又来了这么多镇国公府拨来的人,自是要减去些人的。
“不是,是――”想到那人说不要奉告任何人他们之间的说话,严嫣止住了上面的话语。
镇国公一愣,而后大笑出声,“好,好,不愧是我沈茂山的孙女。”他拍了拍严嫣的肩膀,“比外公强!”
严嫣冷冷一哼,“哦,本来你们也晓得平时服侍的不经心啊,早干甚么去了?”
镇国公皱着眉,看着面前这个端倪刚毅的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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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定、干脆、刚毅、果断,一旦认准便义无反顾。
许妈妈也不是简朴的,对严老夫人的不乐意视若无睹,只是笑着把圆场话说了。大抵的意义就是说镇国公夫人实在心疼外孙女,年纪大了的人都是如此,巴不得把好东西都给小辈备齐了,以是便把这几个下人都拨了过来服侍嫣女人。
分开锦瑟院的时候,许妈妈临走前对严嫣说道:“三女人,妈妈倚老卖老说一句,母女没有隔夜仇。”
这些严嫣都晓得,可如她本身所说的,该回必须得回,该面对的也必须面对。那毕竟是她的家,固然她不喜好那边,但那边有她割舍不掉的人。
“我必须得归去,那边是我的家,更何况另有阿陌在家里。”
总不能说,如何你镇国公府怕我们府里苛责你家外孙女?这话一说可就是撕破脸皮了,也是把府里关严嫣之事放在明面上说,严老夫人自是没有那么傻,笑着便应下了,还拉着严嫣道已经说她娘了,今后定不能如此待我乖孙女阿嫣。
“这里但是威远侯府啊,如何能让外来人欺负了我们本身人啊……”
严嫣没有理她,单手持鞭指着那群肇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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