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能放在脑筋里想想。
裴姨娘说都府里人都出去热烈了,她来奉侍夫人用晚膳。
这到底究竟是如何了?
到了镇国公府,一个主子也不在,传闻是陪圣上赏花灯去了。
老夫人便将事情原本来本讲了出来。
俄然,裴姨娘叫起肚子疼来。
他也晓得他这类说法是赤/裸/裸的歪曲,但只要他爽了便好,谁让沈小二那熊孩子得瑟的如此碍眼。
拿捏住这处把柄,向来傲岸的镇国公府就必须低下他崇高的头颅。
“你这个暴虐的妇人,我要让老二休了你!”
吴姨娘有点受宠若惊,更不消说裴姨娘了,那是当场就流出欣喜的眼泪。想着过节不能倒霉,又赶快低着头拿帕子拭了,看得沈奕瑶心中也是不忍。
老夫民气疼的脸都扭曲了。
老夫人乃至已经想好了,此次她必不会轻饶沈奕瑶。主母祸害子嗣,这是哪儿哪儿说出去都会遭人鄙弃的。等镇国公府来了人就更好说了,你沈家只要还想要名誉,还想保住女儿的名声,想女儿不被休,那就老诚恳实的吧。
至于以后,沈奕瑶休不休就不首要了,威远侯府也不会少她那碗饭,并且能抓住一个镇国公府的软肋在手内心,那今后还不是予取予求?
一开端薛氏也会感觉有点不美意义,乃至会想,沈奕瑶是真的看不懂,还是假的不明白。可沈奕瑶向来都是笑着说不当甚么,乃至比较‘自发’,垂垂薛氏就越来越顺手了。
“老二,这毒妇千万是不能要了,你给我休了她!”老夫人态度斩钉绝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