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咋了?我没事,你可千万别哭,哭了咱娘该揍我了!”卢广智笑着说。
客岁卢桂丽大病了一场,那一次花了近三十两银子。
“我们三房倒还好,就只要六郎这一个儿子,六郎年纪还小,现在倒不消忧愁。大嫂家的广礼,另有二嫂家的广义和广智,年纪也都不小了,都是这两年要结婚的。客岁二嫂家的广义已经被迟误了一年,为了甚么就不再说了,公中的钱我们已经不希冀了,这好不轻易存点银子,还要给小姑子凑药费。到时候孩子们结婚的时候该如何办?”
“另有二哥二嫂,以二房这些年赚的钱够送广智去书院了吧?广智打小就聪明,可为甚么当年没去念成书?另有五郎,村里前提跟我们差未几的,哪家不是送孩子们去私塾学两年,即便不考功名,认几个字也是好的,可五郎至今还撒着丫子到处跑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