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发兵问罪了?男人比来烦躁模样她亦有发觉,只是争斗一起,倒是欲罢不能,他这般问话倒是早有预感,伍窕红了眼,顾及睡下的龚氏、孩儿,亦低声应道:“焦氏猖獗与我全族为敌,唐姬本为朱紫,将军教我,妾身却该如何自处才是?”
抱唐姬回伍窕房中,她这大妇尚光着后臀在哼哼。
与前次欢好时击打唐珞后臀分歧,当时带着三分戏谑,并未极力,这下只为施惩,倒是卯足劲的,邓季力量又大,巴掌重重落在后股上,顿让伍氏吃疼不过,嘴中木棍都几乎跌落出来。
“那也不当到处与之难堪!”邓季痛斥了一声,又抬高声音道:“家中本由你主持中馈,若罹难堪处,自可禀我,焦氏冲犯你族,当以正理责焦姬;唐姬身贵,然进门亦你治下,若其以下犯上,问罪可也!今你自失公道,落话柄于她等,倒是愚妇行动!有你这般大妇么?”
天气已晚,孩儿们早都睡下,龚氏则仍与伍窕、二姬坐着闲谈。
邓季已将唐姬扔到她榻上,又自怀中取出木棍,冷声道:“咬上!”
龚氏实在亦困顿了,嘴中轻打个呵欠,自家倒有些不美意义,在三妇面上扫过一眼,笑道:“既如此,老身自去安息,将军想必也乏了!”
之前虽只是路人,难公众中一老媪罢了,但自邓季认其为母后,龚氏老妇人毕竟有长辈名分在,她坐镇在此,三妇总算有些顾忌,暂都未比武,诚恳陪着。
“咬住,”邓季轻声道:“恐你叫喊出声,吓到阿母与孩儿们!”
股上如此,怎能入眠,稍动一下却也要牵涉到伤处,待她抽着寒气嘶声轻褪尽下裳,吃力扭头去看时,烛火下不知是否红紫,肿得老高倒是能见的,怕疼连被褥也不敢粉饰上,若身下不是火炕,冬夜可够熬呢。
房内笼箱中就放有金创药,身子却转动不得,那里还能够起家去拿药,只好趴在榻上,嘴里唉声感喟不已,由得惨遭虐待的雪臀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