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石依言下台,除让太史慈换马外,还将坐骑身上甲具尽撤除,只送马去与牛辅,马镫可不能给他,蹄上马掌却顾不得了。
邓季摇点头:“财帛于我无用”
若对方派出的真是徐晃,与典韦对阵必然jīng彩,徐晃武力应没典韦高吧?一时候,连邓季都有些等候起来了。
一下以后,众皆哑然,人们看得清楚,如果端的厮杀,此番便能要了周威xìng命,第一战倒是雒阳军胜了。
“诸公劈面,末将本不该猖獗,然若不得雪耻,rì后如何再能统军?”
不料这厮麾下勇将并不逊sè,这下,杨奉、宋果脸sè俱都丢脸了,李傕亦不满地瞪过几眼,贾诩面sè如常,反倒牛辅甚有喜sè,更与郭汜、邓季谈笑不止。
邓季心脏顿时加快了跳动,本来他打的是这主张,难不成派徐晃出战么?
在这位能人面前,邓季感觉还是实话实说为妙:“文和先生当知,我部与于夫罗实有仇怨,今既知其在后,军马再不敢轻离雒阳”
可郭石取胜,其等军中竟无多少喝彩,平rì干系不睦么?
郭石已牵乌骓来献,去了马具,可见这良驹满身浑无一点杂sè,牛辅更欢乐,武将爱马,旁人亦称羡,连杨奉都不例外,见此,邓季心中一动,出言摸索道:“杨都尉,这般比斗可全无兴趣,最后一战,可愿与季添注?”
“善”细心打量下,邓季并未哄人,若能赢他良驹,先输两阵便不在乎,杨奉不甘逞强道:“我出钱十万”
毕竟有亲疏之别,军士叫唤的多为周威之名,只是让他等绝望,郭石胯下黑马比对方坐骑度快,耐力也佳,终在一次追逐中从后俄然力靠上去,铁戟在其头盔上轻击了下。
不经邓季同意便定下此事,浑没把他放在眼里,幸亏出战的但是武力值顶尖的典韦,倒不消过分担忧。
杨奉开口喝止,牛辅顿时大怒,这厮出自贼众,竟如此不知进退?
“恐令诸公绝望,我只要他”邓季伸手一指徐晃,大笑道:“季见此人孔武有力,可留军顶用,甚爱之,若典韦胜,我只要他”
另有别人还是入厕未归的宋果?
连败两阵,杨奉面上无光,尚幸最对劲的徐晃未碰到太史慈,还能希冀他扳回一局,便冷声问道:“何注?”
凭他能敌典韦?邓季差点嗤笑出来,冷哼道:“你yù与我这xiao卒比较?角力?兵械?步战?骑战?”
定下三对轮番马战以后,各自安排挤战挨次,杨奉亦知徐晃技艺jīng熟,将他留在最后,抢先出场的是周威,邓季这边则是郭石。
贾诩带头,牛辅等也便俱都同意应下,李傕便笑道:“既如此,诸位且移校场观战”
两匹战马飞奔,忽而jiao错,忽而并驾,忽而追逐,绕场斗争,两人一时竟战得不相高低,得见此幕,场表面战者早欢声雷动,不住喝采为两人助战。
见李傕亦怒呵叱,杨奉忙再躬身道:“奉身为佐将,岂能与此莽夫比较,然帐下亦有一二勇猛之士,可与其相争,若胜则洗今rì之辱,且可博诸公一笑”
邓季只得苦笑赔罪,忙将自家麾下武将最高不过百人将言明,才让其等罢休,亦有人暗鄙薄其xiao家子气,倒是贾诩眼睛亮了下。
牛辅领头,李傕、贾诩、邓季等俱在将台上坐定,杨奉叫上三名勇猛之士,开口一一先容道:“此两位为末将军中旧部,周威与张铜,现俱为帐下军候;这位却乃河东郡吏,名徐晃,吾奉太师之令,伐黄巾底本部时参军,立有大功,亦任为军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