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勇卒七德”以后,卒兵们虽时还私斗吃军棍,却甚少有敢对自家人动东西者,打斗亦从未触及到百人将之上来,见两人无端在酒宴上脱手,周边人等顿都吃了一惊,纷繁上前扑止。
郭援人马俱都过河,布阵毕,吕布麾旗尚迟迟不见,邓季无法,只得让车黍、徐晃、宋宪、郭石、吕旷等轮番冲阵,并州兵虽是背水一战,却敌不过这很多jīng锐之骑摆布抵触,不过数轮冲锋,其等已是大溃。
王旷出mén后,邓季才对吕旷道:“足下见不惯我等,亦无需出任军候,将卒兵jiao出自归家去便是,依苦蝤遗言,你吕高二族不离河南,便无人会来难堪!”
月余之间,治下两个最首要的郡却都丢了,败亡途中部将雷薄、陈兰又背叛,领本部人马不知往何地去了,袁术此次权势大损,万般无法,只得引军逃往寿去,却被他任命的扬州刺史陈瑀拒之mén外,引得肝火攻心,引雄师急攻城,陈瑀抵不住,弃地流亡去才罢。
吕、高两族被强迁到河南,退隐邓季者目前却只他一人,甚么夫子、官吏考核哪入得其等之眼?家属存亡荣辱全都在吕旷身上,本不该在这场合出此牢骚,何如到此地后,郡府分户籍、地步,手腕虽算暖和,可不过才半月工夫,两族部曲自散去投官府者大半,两族只见其策之害而不见得利,族中少不得时有怨怼之言,恨高冲临死还要将两家绑到这里来,吕旷年青,并没多少见地在,身在此中亦受影响。
突然之间,袁术权势大跌不说,占有地也由南阳、汝南改成寿bsp;南阳归刘表,汝南落入曹cao手,河南郡周边态势为之大变,只是邓季与田丰此时髦顾不得,因为袁本初的抨击亦到了。
众将中只徐晃被派往平yīn防郭援,不敢轻离,遣人奉上贺礼便罢,其他无战事处,诸将皆请人暂代其职,切身到贺。
苦蝤身后,虎牙军只由邓季暂领,加上吕旷却已有五位军候,也怕车黍压不住这大族小子,只得变更王旷,最后,将田麻子与王旷对调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