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县有姜、赵、杨、尹等豪族之家,待韦康任职,两军入驻,邓季请用本地名流,命令各族凡从者以羌氐之奴换其等部曲。
阿贵仰天大笑,答:“阿郎所言极是!其治羌氐策出后,倒助我等集合人马!”
杨阜投奔后,又荐表亲姜叙、姜冏兄弟与同县豪杰梁宽。
杨驹亦叹道:“若得合心,羌人尽投我等两国,当能聚十万之骑。驱兵东向,长安何人敢不予我?汉地我等当为主,选汉女充帐中,可得放牧多少牛羊?生养出多少儿孙?”
杨千万祖父杨腾所建的仇池氐国,地界就在陇西氐道、汉阳西县之间,治下氐人已有两万余户,权势与阿贵的兴国相称。氐人不比羌人多,却要集合连合些,杨腾与阿贵便是最大的两股权势,都已建立起氐国。
赵昂任羌道令时,留老婆等在西县城中,因乱陷于贼,宗子、次子尽为贼所害,独剩王异领当时才六岁的女儿赵英得活。要照顾幼女,只恐贼众侵犯本身,便以粪便涂抹麻衣而穿,得恶臭浑身,贼未曾害,用时半年多才得免祸。返来途中,谓赵英可得活,己身名却受损,自于三十里外服毒他杀,幸得有人施解药,数往火线得复苏,丈夫、姑婆苦劝,又才肯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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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王异将八岁的女儿赵英遣出去,只度量襁褓中的小儿赵月,来问起因。
正因为两军今已屯兵于天水治所冀县,才引得凉州羌氐大恐,多往西逃附马腾、韩遂,少数则随阿贵、杨腾等筹办相抗。
天下豪族俱厌四等民之策,虽有此令下,意动者仍未几,本地最驰名的杨阜、赵昂、尹奉三人,只武将尹奉愿再退隐。
杨驹却没他二人悲观,苦眉道:“氐人尚可,羌人却不堪得紧!闻邓季得扶风杜阳高坪羌降后,使吕护儿遣人招山野间羌民,今已得七八部去归附!”
自多出邓季这根搅屎棍后,汗青早已变得脸孔全非,朝廷再未改设雍州。东汉之凉州汉阳郡,便是西汉时的天水,不过期人仍风俗还是称为天水,叫汉阳的未几。
阿贵道:“此等忘族之人。俱为小部,不过在指隙间苟延难活,无牧地放羊牲口,闻得扶风现在空出大片牧地来,方舍脸投邓季,各部俱只数百口。何需理他?我之愤恚者,羌人大部甘愿争投韩遂、马腾等汉人,亦不肯投我等,实可爱!”
待张既巡查扶风新安设的羌人地返来,得闻后,再往城外赵氏坞中,求见赵昂道:“天下狼籍,豪族尽以小利而短视,厌四等民之策,只求苟安家中,得保财产。此非唯利是图,见小利而忘大义,违君子之道?我在关中,久闻伟章之名,人皆谓足下明公称直,奉事义理为先,今亦如此乎?”
问过杨腾身材环境后,两支氐人步队并在一起,开端往西县进发,阿贵又问:“诸部已有多少人马来聚?”
杨阜虽年青,在韦端期间便因才名被征召为州处置;赵昂曾任武都郡羌道县令,后为韦端参军;尹奉为武将,之前任历城校尉(注),闻刺史韦端已降,自领军来投。
虽已建国,氐人中礼法却不全,来驱逐的又是仇池国王的储子嫡孙,阿贵只四十余,与杨驹年事想差不大,倒也不在其等父子面前高傲,待见面,先大声笑问道:“老王身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