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季点点头,冲屋内仍惊魂不决的伤卒们道:“尔等愿从贼的,可与我等拜别;不肯的,看李先生面上,我也饶过了!”
“那又何妨!”面对邓季的肝火,车黍犹自嘴硬:“归正你在黑山贼中只报疙瘩之名,谁能晓得雷公便是你?”
到如此境地,张燕亦不知该退该进,恰又过了一日,探马来报,河内来了万余官军援兵,非论粮食还在不在,事已不成为,他才领军退去。
无法群拥出密道,出口外早有受命的百余精干牵引牛车,载着泥石等待,问过厥后再无别人,便将泥石卸入,堵了密道,这下更是想归去也不成。
回到贼窝,邓季第一件事便是派人扼守山谷前程,并警告谷中,今后称本身只能相沿疙瘩旧号,再有敢叫雷公的,赏三十大棍,并三日内不准用饭。
官兵只剩伤卒,伍寨已尽在把握当中,伍氏全族长幼忙着套车筹办搬场,邓季又唤人将密道外老弱尽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