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颜傅悄悄好笑,“这是在干吗?”
许是凄厉的惨叫过分磨人,颜傅用了不到一刻钟就胜利扑灭了松叶。
“那我们…接下来咋整?去找人吗?”高黑谨慎翼翼的扫了一圈火伴。
跟着碎布一起掉下来的另有长如铁钉般的暗影,颜傅细心一瞧,竟是一种特大号的蚂蚁,周身披发着诡异的荧蓝色,巨螯深深地蛰进木头的肉里,似吸血的蚂蟥般吸附在皮肉上,肚子一鼓一鼓的。
“谁有火折子?火石也行!”固然没抱太大但愿,但是听到全数都是否定的答案时,贰心机还是有不小的落差。
如果现在没有下雨,这里真是个露营的好处所。
“操他姥姥的…”又一串杂夹着俚语的怒骂声袭来,颜傅心中一喜,是高黑!
半夜时分,林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
雨滴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像极了挪动的脚步。天空更加红的阴沉,林莽那头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吼怒,与夜枭如鬼泣的哭泣构成了山林间独占的夜的合唱。
狼群?豹子?还是黑熊?亦或者是...老虎?
湿热的气味一波一波的袭来,颜傅反应了一会儿才认识到是纸片儿在舔他的脸。
世人又急行了半个时候,终究走出了山林,踏上土黄色砂砾铺成的浅滩。
“拯救啊!”
颜傅唤醒了其别人,五人中只要木头的褡裢还在,高黑他们昨晚一人分食了一个,这会儿只剩下四个馍馍。
“背,背!”
颜傅搓了把脸,这么大的林子,又没有通信设备,上哪找去。
颜傅就着雨水咽下干噎的面渣,“先到下贱看看能不能找到其别人。”
而水湾的另一边,林莽苍苍,遮天蔽日,五彩的树冠将远山装点成只要童话天下里才会呈现的奇景。
等他赶到时,却没有发明任何猛兽,四五个身影正以奇特的舞姿围在一起扭转,并且还是不断狂跳的那种。
高黑等人费了好大劲才将它捞起来,可惜筏子上甚么都没有。
颜傅将纸片儿绑在后背,驮着它跳下树杈,以最快的速率赶往高黑地点的位置。
颜傅拿出本身的食品重新分派了一下,恰好一人两个。
在雨里生火尤其不易,颜傅从一颗上了年纪的老松树的树洞里取出一把枯燥的松叶,铺在一截断木上,用削尖的树枝快速摩擦起来。
颜傅又冲高黑喊了一嗓子,现在必须从速燃烧把它们烫下来!
赶走了蚂蚁,六人四下里网罗了很多干树枝围起了篝火,好一阵子,大师都没有说话,还是高黑率先突破了沉默。
好吧,一群被李潜惯坏了的饭桶!
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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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五花海分歧的是,水面上不时有鱼儿跃出,另有白鹳等鸟儿在细雨中掠过,更添了几分朝气勃勃。
“大哥你看!”木头用力揉了揉眼,指着被水汽氤氲的远方道:“咱是不是(走)到头了?”
“先歇息,天亮了再说。”
“我们顺着这条河往前走,”颜傅将馍馍里的炸肉撕了一半给纸片儿,惹得高黑一阵眼热,不过他甚么都没说,他们还希冀着纸片儿领他们归去呢。
纸片儿还觉得高黑他们是在玩甚么游戏,也跟在他们脚边欢畅的跳了起来。
“操他娘的…”
“不能拍,它会咬的更短长。”
六人一狗沿着河岸边走边寻,不过直到中午都毫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