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是大蛋和二丫的生日,兄妹俩固然分歧年,生辰却在同一天,也算是可贵的缘分了。
“是这个。”大丫比mm快一步,挑出一个色彩光鲜的小木盒,“快翻开看看。”
几碗茶水下肚,兆筱钰起家去找茅房,茶博士不知上哪儿去了,她找不到人扣问,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这会儿她实在憋不住了,听到不远处传来人声,就寻着声音踏进了一进偏院。
“过家家!”二丫最大的欲望是爹娘另有哥哥姐姐陪她玩真人版扮家家酒。
不测收成如许一个承诺,大蛋的脸上笑开了花,“爹你有空教我射箭吧。”
“提及来,”刘氏语气似在记念,“我们村儿好些年没搭过戏台子了。”
说话间一家人进了戏坊,两旁都是二层的小楼,门匾上挂驰名号,甚么隆庆班,三喜堂,门口竖着牌子:XXX登台献艺,票价XX文,茶水免费之类的。
吃罢早餐,兆筱钰问大蛋和二丫,“明天你们过生,想去哪玩啊?”
明天逢十,县城里的贩子上有小集,卖的大多都是热气腾腾的吃食,也有摆书摊书画和胭脂水粉的,货郎摇着拨浪鼓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呼喊声此起彼伏,一起走来倒也非常热烈。
大蛋欣喜的张大眼,接过纸包,谨慎翼翼的扯开封口,“哇~!”是他一向期盼的弓箭!“感谢爹!”
颜傅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等来年开春,爹带你进山打猎。”
虹富县城南有一处百戏坊,坊间都是草台班子或者茶馆,颜傅把骡车停在聚仁堂,一家人漫步着往城南走。
院子里站着一排小女孩,个个儿脚蹬在脑袋顶上,中间另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边训话边甩鞭子。
“这可咋办...班主说不要我了...我本来就是从人牙子手里逃出来的...”高个儿的小女人哭的很悲伤,胖女人在一旁安抚她,“要不你再求求班主,就说你没地儿去...”
“嗯...”大丫呶嘴想了半天,“要不咱进城看戏吧?”大丫只听杨娇她们说过戏园子如何如何热烈,谁又演的好,但向来没亲目睹过。
“丫儿呢?”兆筱钰转而扣问大丫,但愿她能给出一个操纵起来更简朴的建议。
“唔。”褚贤孙眼皮一撩,就听茶博士陪笑道:“您稍坐,顿时来!”
“来了来了!”茶博士刚给兆筱钰他们这桌上完瓜子,闻言立马往背面跑,“褚爷好久没来了,还是老端方?”
木盒是抽拉式的,二丫渐渐拉动扣环,一对精美的瓷娃娃跃入孩子们的视野,两个小女人不由由衷的赞叹道:“好标致啊...!”
“我们也出来听听?”
“我的呢?”二丫焦心的在一堆礼品里翻捡着,“爹送我的...”
兆筱钰见了有些不落忍,从荷包里取出一角子碎银子,“拿去看看脚吧,城北有家聚仁堂,大夫姓洪,你去找他,就说是齐婶子叫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