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五百人,一年以后,还大哥一支三百人的精伍。”三百人是精甲,二百人是辅军。
“瓷甲。将军还记得年前高黑他们烧的那批瓷器吗,就是用制瓷的体例在窑里烧出来的。”至于质料成分,不是上位者该存眷的题目。
颜傅点头,“管杀就管埋,将军请看,这类就是防火防弹的。”
颜傅从圆口的罐子里随便拔出一把钢刀,大力向假人的胸前砍去——
颜傅拿出的第二套铠甲,李潜做梦都不敢想,冷傲,太他妈冷傲了!
这刀的钢口质地跟刚才那块钢板差未几,怪不得齐延福说那把水壶是练废了的钢,这把刀较着比水壶的钢口要好很多倍!
“好。”
李潜抿嘴,“加上新招的,将将两千。”
......
李潜只感觉口干舌燥,他谨慎翼翼的伸脱手,渐渐抚上了护心镜的位置。
李潜紧紧攥着刀柄,仿佛随时防着有人会俄然抢走普通。“这是何物?”
天啊!
指尖传来的冰冷让李潜一阵颤栗,他的脑海一片空缺,统统的心机都在面前的这套铠甲上,颜傅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处所传来,令人听不逼真。
虽说话长,但李潜晓得这会儿不是讲故事的时候,他简朴的说了下本身的出身。
李潜用力眨了下眼,夸耀,这是赤裸裸的在夸耀!
李潜说完,颜傅唏嘘叹道:“将军和大人真是不易...”父子在一处为官却不能相认,可不是不易嘛。
本来李康华因妻儿被杀与家属分裂(其间过程李潜语焉不详,不过颜傅敢打赌这事必然跟高宗的政变脱不了干系),也弃了本来的名字(李显盛),只以表字为名。而事发前李潜“刚巧”被他爹送到西北,躲过此劫,他娘舅使了一招偷梁换柱,让李云乾假死变成了孤儿李潜。
李潜也是感慨万千,“家父只盼着有一天,百口人能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击掌为誓,这是承诺,亦是施压。
不可,不能再想下去了,李潜大口喘着粗气,他猛地攥住颜傅的肩膀,“给我练习一支精伍,这天下...”
男人并非只要见到美女的时候才会血脉喷张,对于能从疆场上活下来的将军来讲,战役力超强的兵器一样能达到这类结果。李潜已经极力禁止了,可他眼底还是升起了一抹赤色。
“将军请看,”颜傅将角落里的木头假人摆了出来,李潜早就瞧见这个假人了——身上套着一身他从未见过的铠甲。
颜傅又拿出了第二件兵器——火弩箭,箭头也是用精钢制成,箭头的四周各有一个放血槽。为了打磨这些钢箭,他有大半个月都是用右手拿筷子吃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