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筹算说实话吗?”兆筱钰抱着胳膊,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
大蛋谨慎翼翼的看了一眼兆筱钰,“想听。”
“这事都怪我!”大蛋抢过话头,“不关宁哥的事儿,都怪我馋嘴,...才不谨慎烧了春大落家的草垛。”
“师父这么忙,这点小事就木有需求奉告他白叟家了吧。”李玺尬笑着打了个哈哈,“再说了,这也不是啥大事,那俩假发套...是给二丫做的道具,她不是写了一出新戏嘛,仙女儿啥的,我们俩就是想给她一个欣喜...”
“嗯。”大蛋沮丧的垂下头,“那天上午冯先生吃坏了肚子...”
因着过节,彭氏没有多待,略坐了一会儿就带着向文向武走了。
“如何,不想跟我说,是想亲身跟你师父说,是么?”
两个孩子面面相觑,嘴角抿得紧紧的,看得出在死力忍耐,但他们眼中的笑意已经出售了他们现在的表情。
上午大人们都在食肆里忙活,大蛋比来老感觉饿,就发起说吃烤红苕。
“娘...我们去复习功课...”大蛋不敢正眼直视兆筱钰,一旁的李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对,复习功课。先生说...”
“上哪去啊?”兆筱钰俄然回过身,把孩子们吓了一跳。
大丫立马附议:她晓得旱地的垄沟里还埋着客岁晚种的红苕。因而几个孩子就拿上火折子去了地里。
这下孩子们慌了,也顾不上烤红苕了,拔腿就往家跑——找水灭火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俄然就闻到一股焦糊的味儿。起先孩子们还觉得是红苕糊了,翻开看了看却没事。
厥后春大落接了这块地,就想着开春时再拾掇,以是麦秸一向留在地里。
过了一会儿糊味儿越来越大,等见了明火才晓得是中间的麦垛着了!
“有老鼠,”兆筱钰皮笑肉不笑的弯下腰,从茶几下的橱柜里取出一个承担扔在地上,“老鼠还会用马尾做假发套是吗!齐庆新!你们还不筹算说实话!”
孩子们当场不乐意了,任谁看到自家的地被别人占了都不待说欢畅的。
孩子们都不待见春大落,见火灭了,就回家放水桶了。
冯先生独爱麻辣,偏他肠胃弱,前一天晚餐吃的红油火锅,第二天上午,冯先生受不住,干脆给孩子们安插了自修就去蹲茅房了。
“你们俩给我出去。”兆筱钰回身往堂屋里走,临走前还不忘给齐凰一个“别焦急,待会儿就轮到你”的眼神。
本来这块地是赵孀妇的,他们一家举家南姑息把地给卖了。当时因着要卖地,秋收时就只割了麦穗,没管秸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