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放心,大将军也叮咛过了,我毫不会胡说的。”安一欣赶紧说道,强板着脸忍着笑,接过了银票。
秋月红着脸,低着头,等着世人道过喜,才双手扶地,对着大夫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大将军说请夫人赏还我的身契,今后奴婢就不是陆府的丫环了。”
“好好,我给你做主,嫁奁都给你了,你还怕我不给你做主!快起来,我帮你算算你的小日子。如果明天早晨就有了我们可得从速摆酒宴客。别等着云深去了军城,你再奉告我肚子里有了宝宝,那你的面子可就丢大了。”大夫人笑着说道。
秋月抽抽鼻子,落下泪来。
秋月赶紧屈膝一礼,“大夫人可千万不要忘了秋月。”她轻声说。
“大夫人,大将军明天早上奉告我,让我明天跟着沈圣去武圣山庄。”秋月抹了一把泪,抬头看向大夫人,“秋月不想分开陆府,求大夫人做主。”
大夫人鼓励完秋月,又转头看向安一欣,“云深已经是大将军了,前面的事就一个字也不要再提了。你懂我的意义吗?”
“沈圣明天赋走呢!秋月你今晚看紧点,别让大将军再喝多了。”小王夫人在一边笑着说。
大夫人瞪了安一欣一眼,“你先出去。”
“你们二个也听好了,秋月跟沈圣回武圣山庄,是因为大将军感觉山庄上少人奉侍,以是才让秋月去临时照顾,不管谁问都要这么说。”小王夫人又叮咛春花、夏雨说。
安一欣刚要移步,秋月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一欣女人不消走。这件事她晓得的。”秋月说着,抹了抹眼泪,把嘉仪公主在决斗前绑架她,让她给陆云深下药的事源源本本都说了出来。“嘉仪公主不但绑架了我,还同时绑架了一欣女人。只不过一欣女人胆量小,不肯承诺下药,却没敢骗公主。”秋月最后说道。
秋月挺直了脊背跪着,却没有吭声。
不过,如果秋月明天不说出这件事来,这五百两还拿不到呢!安一欣转念一想,就又欢畅起来,笑盈盈对着大夫人曲膝一礼,又回身对小王夫人也行了一礼。
“以是云深让你去武圣山庄是担忧公主抨击你,他想让你去避一避?”大夫人笑着说道,伸手戳了戳秋月的额头。“固然我感觉用不着,不过这是云深对你的情意,申明他疼你,你哭甚么呢?”
春花拿来二张银票,大夫人抽出一张,亲手递给了秋月。“这钱你收着。你放心去武圣山庄。这边统统有我做主,你放心等着,到时我天然派人去接你返来。”
大夫人遗憾地缩回了手。
安一欣站在一边一向仔谛听着。听秋月话里的意义,昨晚确切是和陆云深成了正果,只是陆云深酣醉之下,她才没敢要小云深。安一欣一面佩服大夫人给准姨娘培训过如许的知识,一边还在想秋月说的阿谁小谎。实在都不算是扯谎,只是把陆云深第一次说的话坦白了一下,大夫人就觉得儿子只是庇护秋月,一点也没有再往别往想。
“大将军昨晚喝得太多了。大夫人说过,我们陆府的孩子要强健安康,不能……”秋月满面羞红,声如蚊蚋地说。
秋月跪在地上,没有顺势起家,而是用力抱住了大夫人的腿。“夫人,你要给我做主啊!”她哽咽着说。
“奴婢哭,是因为真的不想分开陆府,分开夫人。”秋月被大夫人戳得晃了晃,她脸上羞红未褪,泪水未干,看着大夫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