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安然看到董板山难受的模样,勉强地笑道:“爹,我也没有腰,不怕累的,我今后多干些,爹就能少干些了。”
半夜的时候,董快意还能听到父亲抽气的疼痛声,然后听到母亲低低地说话声。她的心就像钝刀子割肉钝钝的痛,曲折着身子捂着嘴巴不敢发作声音。也不晓得本身是甚么睡着的。
二儿子董平发也劝道:“娘,没事的雨不会下太久的,明天出太阳了我们再拿出去晒就好了。”
还没有收二担谷子,雨就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几个儿子和媳妇也从地里返来帮手,一小我撑着晒垫,几人收谷子,这才把谷子收回来了,如果不收回来,还不晓得会被雨水冲到那里去。
刘氏拿了药来擦,听到他的话,苦笑不得地用手指敲了敲他脑袋,“你这孩子,说甚么杀话呢。”
当下大惊,从屋角拿起簸箕就跑,跑到屋外才想起没拿袋子,又跌跌撞撞地跑归去。
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说停就停。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雨已经停了。
董平康见状也顾不得脚上的伤,跑了出去,俄然“哇”的一声欣喜大呼,“快来看啊,出彩虹了。”
董板山听了咧开嘴,摸摸他的头直说好。
这时听到小儿子的嘟囔的话,没好气道:”你觉得爹是你啊。你是小孩子,还没有腰,睡一觉就好了。”
董板山抓了抓后勺,就憨憨地笑着,女儿的体贴他听了内心暖暖地。就筹办去搬稻子,这一哈腰,就感觉腰上有些吃力。
董平康感觉本身是对的,嘟着嘴嘟囔着:“本来就是啊,我白日割稻子也很累,腰也很痛,睡了一觉就没有事。”
董平康听了这才嘘了口气本身是虚惊一场。才晓得家里不是统统人都是像他一样,累了也不要紧,爹娘累了会一向痛。神采顿时就变得担忧,摸着父亲的腰,“爹,还疼不疼?”
董板山看到小儿子也这么体贴本身,就是再疼也说不疼,强忍着疼痛欣喜地笑道:“爹不疼。”
芳子娘握着这谷子,放声大哭:“都湿了,全都湿了,都怪我啊,如果收的快一点就不会湿了。”
说完就赤着脚出门了,平时去地里都很少穿鞋子,何况现在到处都是泥泞。
听的董快意鼻子有些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爹,你干吗不把木板盖在本身头上,稻子湿了还无能,人病了如何办?”
董平康一脸的孩子气,“爹,是不是很累啊?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就不会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