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成,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另有收回的事理的……”赵掌柜固然这般说着,但是手里倒是已经拎着东西。
沈长致耐着性子,站在书案后,等着沈团团开口。
“长致贤侄,我本日来,是为了豆腐干的事儿。当初是我有眼无珠不识货。说来也是忸捏,我这一趟来也是厚着脸皮来的,筹算好好地求求长致贤侄,看在以往的友情的份上,再给我供点儿货,代价好筹议!”赵掌柜在商言商,他都已经情愿开出高代价了,想内心的底线一退再退,猜想着事情另有回转的余地。
“嗯?”
沈长致掸了掸衣衫,走到门口,等着沈团团迈出了房门,然后就看到沈长致关上了房门,“方才作画的时候,弄脏了衣裳,我先换一身衣裳再来。”
的确是六得飞起啊,她果然是道行太浅,看看他哥的,这真的是太牛了!她真的是弱爆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也只要他会想的出来。
赵掌柜的神采有些丢脸,固然来之前早就已经探听过了,沈家现在的豆腐干全被贺春楼的给包了,但是没有想到,还是签了合约的。
沈长致从速将人走在前头,“咱又不是外人,这礼,赵掌柜能够提到贺春楼去,探探秦掌柜的口风。”
赵掌柜这回事求人来的,天然不敢拿矫。“也是我此人脑筋不好使儿,要不然也不会记不住人。”赵掌柜从速避开,不肯受了沈长致的这礼。
沈团团一到了院子里,用心大声地跟王孀妇说道:“王婶,我哥说了,他作画弄脏了衣裳要去换了一件衣裳才气过来,你先将人给请出去吧。”
“说吧,啥事儿?又是来串门的?”
公然,未几会儿,没听到沈长致的再次扣问,沈团团就本身开口了。
王孀妇从速应了,“我这就去开门!”
买卖谈不成,赵掌柜也没有了酬酢的意义,起家就要告别。
自打自家的豆腐干的买卖上了正轨以后,沈长致就闲了下来。闲暇时候,除了看看书,就是作作画。
“当真没有体例?”
王孀妇了然地点点头,也不焦急地去开门了。
“哎哟,不能说了,差点儿就将本身给气死了!”沈团团从速磕几个瓜子压压惊。
王孀妇看明白了沈团团的意义,既然团团这么好的人,都说内里的这个男人不好的话,那申明阿谁男人是真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