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坨……”古祥云的行动一顿,可不是嘛,这东西还真像小磨坨,不过,村头的大磨坨一小我底子推不动,也只要都忙完的时候,才会两家人合股推着碾粮食。
“还觉得你要做石磨呢,头一回见这么小的磨坨。”邻居家的男人看着石头上一道道凿出来的沟,如何看都有点像村头的大石磨,却比石磨小了很多号。
古青青点来点头,又接着摇了点头,想来这豆腐是家家都会做的东西,卖出去估计也是小利润,说不定卖很多盘豆腐也赶不上卖一台机器的利润多。
来人恰是二弟妹家的大儿媳妇夏石榴,现在怀胎八月余,庄氏瞧她那瞄着锅的眼神,晓得这侄媳妇定是被香味馋来的。想想这两年东挪西借的债务,庄氏无法的叹了声,合上盖子迎了出来:“侄媳份儿,屋里坐吧。”
因而,庄奶奶有些不舍的拿了醋罐子,再次翻开锅盖倒了一丁点,问道那酸溜溜的醋味,内心突突直跳,那感受仿佛甘旨的一锅糊糊里掉出来一颗老鼠屎――全毁了。
庄氏听到女人的声音,朝门外的篱笆一瞧,阔脸肥腰的女人,一身绿底碎花襦裙都讳饰不住肚子凸成一个滴流圆的球,状似即将分娩的模样。
“吃不上的卖掉不便能够了?”古青青踌躇了半晌,嘟着小嘴盯着冒热气锅盖,狠狠的吸了一口飘出来的骨头汤味,她脑中立即又闪现出一种新的图纸,顾不上听奶奶的答复,上前抽了一根带火星的柴禾棍回身就跑了。
“……!”云氏无语的看着关上的房门,脑中闪过一道烟雾,她方才仿佛看到女儿拿着带洋火进了屋。
但是,在这个物质材质皆掉队的时空里,想要造出一件当代化的机器那是很难实现的,特别还是一个有负债的家庭,就更难买到好质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