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着大波女将近气炸了肺的模样,更觉本身在考证那“胸大无脑”的至理名言,早已将先前要留下姑姑多挖会野菜的设法抛之脑后了。
古青青惊奇的张了张嘴,没想到这又黑又瘦的大波女竟然有如此奇葩的名字,真是与那张状似高跟鞋底的脸名不副实,白白糟蹋了那“高胖”的含义。
“大侄女,你神采如何这么丢脸,是不是那里不舒畅?”高胖胖天然看到了她的嫌恶,但首要的东西还没抠出来,她也不好拉下脸来指责一个跟本身年纪相仿的小辈。
“大侄女,明天如何没去南山脚啊?”
“哈哈哈……高胖胖……你成老婆子了……”
“你家、小侄女是真的病好了吗?如何连句话也不说?”红衣大波女羊眼流转,一脸不肯理睬,却又强忍着与古勤勤套近乎。
古勤勤固然比她小两岁,但力量上并不比她弱,并且,被男+人开辟过的高胖胖底子没歇息够就被婆婆催了出来,不但力量上弱,连精力头也不可;更首要的是,前面那两大捧可真是碍事,古勤勤一把推畴昔,摁在那软绵绵的位置,就跟摁住了两颗大号弹力球,当即便将两人弹开了一段间隔。
“高奶奶,你都变的如此年青了,可千万不要活力哦,听白叟说,活力会让脸上长褶子,还会长雀子,跟这荒地似的坑坑洼洼就欠都雅了呢……”
“哎呀,你侄女竟是真的开口说话了,来,叫声高奶奶。”高胖胖故作惊奇的往前凑了一步,哈腰笑的如一只利用小羊羔被骗的慈悲大灰狼。
“婶子……”古勤勤软软的、客气的唤了声,微微蹙眉,盯着三爷爷给小大大(叔叔)刚娶的小媳妇,如何看都感觉高胖胖不怀美意。
这般想着,她的目光再次落到红衣大波女的身上,没想到如此爱美的妇人春秋尚小,辈分却比姑姑高,不知两家人是不是远亲,如果是的话,这大波女的丈夫岂不与爷爷是兄弟了?
古青青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惊骇的往姑姑身后缩了缩,挡住她那因为憋笑而颤抖的身材,感觉逗大波女能让姑姑高兴,真是一件幸运的事。
“你,你个烂蹄子,目无长辈的东西,竟然敢咒你奶奶变丑,看我不撕烂你那臭嘴……”高胖胖恼羞成怒,顿时吹鼻子瞪眼标就扑了过来,若不是有古勤勤拦着,估计那粗糙干枯的灰爪子早就扯碎她的衣服了。
“嗯,统统都听姑姑的。”古青青淡淡的点头,扫了眼小半篮子菜,再瞧着未落的日头,感觉此时归去尚早,如果这大波婶子能挽留一下就好了。
毕竟,高胖胖尚未嫁过来的时候,张口杜口都称呼古青青是傻子,本日倒是一变态态,不但没出口说一个“傻”字,就连口气都这么客气,如果没鬼,她才不信呢。
“我很好,就不劳婶子操心了。”古勤勤潜认识里就想与她保持间隔,随即今后退了一步,顺道将古青青护在身后,挎上篮子,转头商讨道,“清清,姑姑现在带你归去可好?”
“你、你、你……”高胖胖被气的嘴唇直颤抖,就差扬手给古勤勤一耳光了,但是,就她那身高,想要脱手也得先找块石头垫脚才便利吧。
古青青微微蹙眉,心道:亲戚岂是乱认的,你算哪门子奶奶?
高胖胖原是高家河崖村的人,与古河崖村只隔了一个小山沟,偶尔进山都能碰到,两个村庄的动静多少也能听闻,而古青青的傻名声天然会传到那边,流言流言一样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