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晚餐,刘氏才发明儿媳妇(高胖胖)出门挖菜大半天了,竟然到现在还没返来,立时又有了主张,也就不担忧晚餐被责备的事了。
毕竟,婆婆被公公压的死死的,没处宣泄的肝火就朝她这个儿媳妇身上撒,而她那小丈夫几近与他爹普通性子,感觉女人就是蒲伏在男人身+下的,让你往东毫不能往西,号令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没没没……我真是被勤勤那小屁叉给绊倒摔的……”刘氏一脸委曲,可想到之前本身闲着与别的妇人说八卦后被丈夫打的景象,她如何也不敢解释本身是讽刺了仨小辈,只能咬定被人使绊子摔的。
因而,高胖胖半弯着腰,眼睛茫然的看着篮子里的芨芨草,竖起耳朵悄悄的听着屋里的动静,果不其然的传出公公的训话声。
刘氏收回目光,冷冰冰的扫了眼不远处的几个妇人,瞧着她们掩面低笑的姿势,本想吼上几句,可一张嘴却痛的她倒抽寒气,也只得先作罢,瘸着腿回到木盆旁,搬起来回身快速拜别。
要说刘氏丑,实在也不是很丑,只是古福云瞧着她那张长长的马脸和凸出来的蟹子眼就感觉别扭,并且,生出来的三个女儿也都差未几的模样,唯独这最后生的小儿子看着比较像人样。
毕竟,丈夫叮咛过她多次切莫在外胡言乱语,跟别的妇人查舌头,再者,天都暗了,她还没来得及做晚餐,指不定要让丈夫发多大的火呢。
落日沉落,秋风萧瑟。村中屋顶飘起绺绺青烟,在外繁忙的村民带着浑身怠倦陆连续续的归家,而这些人中便有刘氏的丈夫和儿子。
刚晾完衣服的刘氏一听丈夫和儿子返来,再想想本身变形的脸,眼泪忍不住的就滚了出来,一扭头躲进了厨房,恐怕丈夫看到了更加嫌弃她。
古青青天然也发觉到了院中的低气压,瞧见庄氏神采严厉,不消问也晓得哥哥定是将事情已经汇报结束了,接下来很能够就是经验姑姑和她了。
——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贱人,别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不晓得了,……”
“娘,你在念叨甚么呢?”扛着镢头翻地返来的儿子古得弟朝院子里喊了一声。
下一刻,古福云的话里便掺杂了刘氏的哀嚎声,听的高胖胖浑身寒噤,下认识的摸了摸本身的肚子,如果哪天本身也生出一堆女儿来,是不是也会跟刘氏一样的报酬……
“刘白鹅,你躲啥!”古福云将肩头的耕具一扔,大嗓门一开,吼着刘氏的名字就朝厨房的方向走畴昔。
“是。”高胖胖只看了婆婆一眼,赶紧低头去忙别的。不过,就那一眼,还是让她看到了婆婆变形又色采斑斓的马脸,内心再多的气也感觉高兴很多,就连做起饭来也让她感觉味香汤浓。
古勤勤带着古青青从坝堤下绕道回了家,一进门便发觉家中氛围有点不太对,特别是做在院子里的庄氏,正用非常峻厉的眼神盯着古勤勤。
此时,刘氏已经重新梳整好了头发,但那肿起来的嘴脸却比刚进门又胖了很多,她见儿媳妇返来的这么晚,内心压抑的痛恨顿时又多了一成。
“蠢货,洗个衣服能磕成这副模样?给谁信呢?说,又嚼哪家的舌头了?”古福云採着刘氏的头发,蹙着眉头诘责。
“娘……”古勤勤软糯糯的唤了声,看了眼一旁忙着的两位嫂嫂,再瞧瞧端坐在小板凳上红着眼睛的小侄子,就晓得娘亲又要指责她照看孩子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