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都不如何肿了,可为啥感受好疼咧?”许老三揉揉屁股,疼伸展到屁股上,像有小虫子在他非常健壮的屁股肉里头钻,感受每根血管每根筋都在疼着,又有点痒。
孩他爹这是想到哪去了?半夜半夜不睡觉尽瞎揣摩,还不揣摩功德,再醮……亏他想得出来。真要闲着,不如好好揣摩今后如何过日子,这腿瘫了站不起来,家里头这些人能让三房好过?
娇爷:“……”
狗娃一脸恍然,看向娇爷,鄙夷道:“大姐夫真笨!”
单氏:……
狗娃人虽小却不会随便拿人东西,估计是娇爷给拿的。
两个起了色心的人浑身就是一僵,才想起一旁另有这么小我。
每天许老迈都会过来找许老三交心,过后许老三的表情都很不好,进入了自暴自弃的状况,完整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这事憋在内心头有点难受,想跟自家娘们说说,又怕被笑话,踌躇了一下还是持续憋着。
狗娃摸了摸肚子,饿啊,感觉本身能吃下一头牛。
“他大伯白日到底跟你说了啥,你这几天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似的。”单氏困得不可,说完又想持续睡。
“半夜半夜死甚么死,你要真不想活了自个找个地死去,别吵着我睡觉。”单氏被推得胳膊疼,脾气又大了些。
好死不如赖活,就拖着她,不让她再醮。
娇爷也做好了脱裤子的筹办,筹算再等上十息,死女人不帮脱他本身来脱,明天就要把梦里常做的事情都做了。
“你说我活着是不是拖累,是不是早该死了?”黑天里看不清楚许老三的神采,只感觉有些阴沉。
许大烟临时没理娇爷,扒拉了果子数了数,的的确确少了两个,估计许老三跟狗娃同吃了一个,不过狗娃吃得量少。娇爷吃的阿谁她瞥见了,很荣幸地让她瞥见了,不然斑斓的娇爷现在是一滩肉泥。
贰内心非常捉急,却发明本身竟无言以对。
“我屁股是不是又流血了?”许老三趴在床上本身扒了裤子,让单氏帮他看伤口。
许老三一脸痛苦,感觉本身被嫌弃了。
三房没有分上肉,但沾了光,勉强分到点肉汤。
“你看,疤都掉了。”单氏把抠下来的疤拿给许老三看,小手指头肚大小的疤看起来很圆。
许老三感受浑身高低除了腿以外都是疼的,火辣辣的疼,但这类疼又不是很难接管的那种。
看着那疤就觉到手痒,忍不住伸手抠了抠,几下就抠了下来。
许老三看了一眼,本身伸手去抠了一把,别的一块也让他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