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见氛围和缓一些,拿着茶壶给大师续茶。
不得不说这梁家老二的确有点儿心机。硬的不可来软的,总有一招能达到目标。
“娘,您可承诺我了,即便分炊也让我去从戎。娘,咱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疆场甚么样谁也不清楚。二大爷去过?二大爷清楚吗?没亲目睹过的事情,就不要说、更不要提。再说了,我信赖我哥,我哥会安然,我哥更会返来孝敬我爹娘。”
得,再想说甚么也白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归去,拉高被子,也闭上了眼睛。
岂有此理!
一脸不爽的看着梁庐,持续又道:
“二哥别说了。你跟安哥是亲兄弟,我不成能把事儿做绝。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当初如果不是你提一嘴,或许安哥就真的是死契了。”
“二十两银子我给,但现在我拿不出来,明天早晨我给你。”曹氏很利落,直接松口给钱。
呃……
明显不能!
开打趣,再任由他说下去,还不得把她独一的哥哥给说死了?
这是个甚么事理。
“都雅,既然你跟三弟妹都这么利落,那二哥也就不说甚么了。你看我这边做就是了,该是我们的,半分都不能少,我先回了。”
梁庐眉头舒展,半晌都没有开口。
齐妙无法,只得去外屋地把水舀出来,然后又端进屋。
几句话,直接把梁庐一向避开的话题点中,然后扯出来开说。
梁安本想再坐会儿,可听到闺女这么说,点点头。冲儿子比划了一动手,然后下了地。齐妙披上棉袄,把人送出去、再把门栓挂上,折返回屋。
齐妙没想过留甚么家底儿。有本事的后代不啃老,梁汉森那么有志气,她也要争气才行……
“不然呢?”曹氏反问,好笑的摇点头,又道,“二哥,我固然不喜好你,可也明白你的无法。婆婆甚么样我比你们谁都清楚,她内心没有儿子只要女儿。”
“你们……你们就真的这么点儿?”
二房这些年光在家干活、种地,的确没有甚么银钱。
这话,算是给他们提示了。
齐妙看着曹氏的模样,轻声道:“爹,时候不早了,您跟我哥也归去吧。有甚么事儿明儿再说,明天我去镇上取东西,您跟我娘还得早点过来看家呢。”
“三弟、三弟妹,今儿二哥对不住了。既然三弟妹没有藏私,有五十两银子,那二哥要二十两银子。十两给老宅,十两本身留着给儿子娶媳妇儿。”
“放心吧,不能。”曹氏点头,轻拍儿子的肩头。
简朴的梳洗以后,娘俩躺进了被窝里。今儿内里刮风了,北风呼呼地吹,打在窗户上还挺渗人。
“二哥,事情就这么说定吧。银子孩子他娘给你,分炊你来做,我们三房不吱声,全听你号召。东西我们不争,但该是我们的我们也不能让。”
“二大爷不能因为想分炊,就把甚么话都说死。俗话说的好:话道舌尖留半句,留下半句压子孙。人啊,得积福,不能就一门心机的要银子。”
可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他能畏缩吗?
说完,下地穿鞋走了。看模样,是归去开端运作。
老宅就那些东西,一旦分炊,他跟三房只能分一些地盘、屋子,其他甚么都没有。
梁汉森听着关门声,不安的看着母亲,说:“娘,如果二大爷忽悠我们呢?他把您有五十两银子的事儿,跟爷奶那边说了,那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