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那口儿就是木工的原因,赵家的女人是不缺木簪子用的,不过他们的木簪子都是到处可见的木头边角料做的,不值得甚么钱,也就是图一个别致罢了。
老陈氏笑骂道:“这老头儿,刚才你本身不也焦急,还说我呢。”
老赵头一听公然没有回绝,反倒是乐滋滋的收下了,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三个儿子说道:“早晨我们爷几个一块儿喝一杯,这但是好东西。”
赵九福笑了笑说道:“没花甚么钱,等我将来赢利了,就给娘买一个更好的。”
老陈氏倒是晓得儿子兜里头有多少钱的,这孩子也不晓得像了谁,对银钱一点儿也不看重,之前别人送的见面礼都让她帮手收着呢,手里头也就是她平时给的零费钱。
虽说如此,老赵头脸上也乐滋滋的,他爱喝两口的事情胡秀才如何会晓得,必定是自家儿子提了呀,不然的话胡秀才一个读书人,那里会想到他的爱好。
邓氏也认识到本身说错话了,拍了拍嘴巴说道:“娘,我不是阿谁意义,我这不是看百口都有吗,阿福,嫂子真不是阿谁意义。”
老陈氏越看这个木簪子越是喜好,即便看起来乌漆漆的,但却感觉比老赵头之前送的都要好,谁让这是她最疼的儿子送的呢:“阿福的目光不错,这木头看着浅显,还带着一股子香味呢,闻着就让人舒心。”
就是小陈氏也笑着夸道:“娘,你带着这发簪真不错,都雅。”
赵老三就说了:“都是用人参这么精贵的东西泡的,味道能不好吗,二哥,你在镇上喝过人参酒没有,这东西买的话贵不贵?”
赵九福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那头老陈氏就骂人了:“邓氏,你是不是年夜饭吃太多昏了头了,这年初另有小叔子给嫂子送东西的事情,你脸皮厚不怕人家说道,我还怕害了阿福的名声呢,今后别让我再闻声这话,不然看我如何清算你。”
二嫂丁氏倒是没见人影,赵老二毕竟不是入赘,年三十还是带着丁氏返来过年了,不过一回到仆人氏就说不舒畅,直接进了房间躺着,对此老陈氏神采丢脸,却也没说甚么。
赵老三看看两个哥哥,紧接着说道:“大哥二哥的意义,就是我的意义,娘,你委曲谁也不能委曲了你本身啊,我们必定没话说。”
赵九福眼神微微一闪,解释道:“先生本身买了人参泡的酒,用的是普通的人参,泡了一大桶,晓得得你平时也爱喝两口,这才让我带返来。”
听了这话,就有跟老陈氏干系好的人出来打抱不平了:“大山家的,你这话说的太酸气,你嫌弃阿福的话,年前如何还屁颠屁颠的上门求春联,这春联倒是贴起来了,这会儿在人背后说酸话,你负心不负心。”
赵老迈也跟着笑道:“行啊,爹,我还从没喝过人参酒呢,也不晓得那滋味好不好。”
当然也有人看不惯老陈氏的样,等他们走远了就说了:“瞧她嘚瑟的样儿,她家阿福这才读了一年呢,能读出甚么东西来,这尾巴就差没翘上天了。”
背面那群人谁不晓得她这是下不了台了,纷繁哈哈大笑起来。
家里头的一群孩子也不见踪迹,过年是可贵松快的时候,估计凌晨出门拜年,手里头有些好东西,这群孩子就撒丫子出去玩耍了。
说完这话,老陈氏兴高采烈的进屋去了,好一会儿出来就瞧见发髻上插着的发簪已经换成了赵九福送的那一支,别说,这发簪看着不起眼,带上结果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