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莲在一旁看了,推了推王保,“明天早晨不是该你当值吗,你再不去,会不会晚了?”
“这罐子做的还挺好的,下次再去集市上卖虾酱,就在家里先用这罐子把虾酱装好了,再拿到集市上去卖。”姜婉白叮咛道。
第二天一大早,姜婉白就带着田老2、王氏坐上了牛车,直奔都城。
男人穿戴褐色的绸缎长缀,长的非常白净,就是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不过,他这个年纪倒也普通。
黑的字,白的底,嫩绿的竹子,三者相衬,给人一种既清爽又厚重的感受。
也是以,或许他们本来没想起来买虾酱的,现在就又来买了。你想想,如果是那样,我们多卖出去一份虾酱,采办多少罐子了?”姜婉白给田老二讲着告白和品牌的首要性。
田莲笑道:“他爹常常这个时候返来,我都有点风俗了。对了,没吵到嫂子睡觉吧?”
说完,他目光幽深的看着姜婉白,仿佛要从姜婉白脸上看出些甚么似的。
带着姜婉白他们来到一处稍小一些的院子,还没进门,他就朝内里喊道,“他娘,快出来看看,看谁来了!”
实在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很大的大杂院。这个大杂院住着的都是侯府的下人,全部院子跟侯府的后院只要一墙之隔,也是侯府的财产,给下人住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种福利吧。
三叔祖说的非常客气,说姜婉白进了都城,尽管去找他,他必然会帮她的。
姜婉白点点头,然后伸手拿起一个罐子看了起来,乌黑的罐子上绘着两抹绿色的淡竹,中间是玄色古朴的“田记”两字。
“这……”田老二有些不解,“娘,这罐子要三文钱一个,我们用这罐子装虾酱,却还按本来的代价卖,那不是相称于每份少赚了三文?”
王保见了姜婉白,从速给他们相互先容,这小我就是侯府的李管事,而姜婉白就是阿谁要卖花的人。
本来是如许,姜婉白从速点头,然后跟田莲一起做早餐。
早餐实在也没甚么好吃的,不过,王家的日子比田家还是好上很多,以是田莲熬了大米粥,还蒸了馒头。
他的话音一落,门帘一挑,一个三十岁摆布,穿戴素白衣服的妇人就走了出来,妇人一见姜婉白他们,一时也有些不敢认,“这是……”
姜婉白这才取了那些小虾,开端做醉虾。又因为她此次做醉虾用的酒是绍兴女儿红,用的调料也比家里的好上很多,以是她这道醉虾做出来,那才真是酒入虾中,虾含酒味儿,香醇鲜美的短长。
“甚么客不客的,你如果如许,我下次还如何美意义登你们家的门。”
洗漱完,姜婉白一出门,却发明,田莲竟然比她起得还早,此时她已经买菜返来,筹办做饭了。
墙上挂了一幅画,上面画着大肚弥勒佛,画上面还摆了两个花瓶,花瓶里插了几枝月季,为全部屋子添了几分暗香和高雅。
姜婉白一听,天然感激非常,指着她带来的那些特产道:“不值甚么钱,就是一份情意。对了,这里另有几罐紫芝酱,也不晓得你吃不吃得风俗。”
田莲这才想起姜婉白他们是谁,有些不美意义的道:“瞧我这记性,可不就是嫂子吗,快来,到屋里坐。”
“嫂子做得真好吃,我跟你的做法一样,却总感觉差了点甚么。”田莲尝了一口姜婉白做的醉虾以后,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