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俱全,固然不是用甚么宝贵木头做的,但上面都雕了花,刷了漆,做的精美的很,一看就不是乡间人家能比的。
“是田家嫂子,你忘了,前次我们回岳丈家,嫂子还送醉虾来给我们吃来着。”王保从速道。
“甚么客不客的,你如果如许,我下次还如何美意义登你们家的门。”
田老二此时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他底子不能设想姜婉白所描述的那种场景,一个小小的虾酱罢了,如何能够卖到外洋去呢,这对于他来讲无异于天方夜谭一样。
姜婉白一边说着客气的话,一边跟着她进了屋,趁便的,她还打量着王家的安排。
“但是如许却会有很多人记着我们的虾酱,下次再想买虾酱的时候,必定第一个会想到我们,想到‘田记’。
路上,他们饿了就吃白面饼,渴了就到路边的人家要点水喝,一起顶着骄阳,冒着盛暑,直到傍晚,这才到了都城。
王保脸上的笑容又实在了几分,“明天李管家也当值,我倒是能够趁这个机遇问问他关于这花儿的事儿,他熟谙的人多,见得也多,应当晓得一些。
“这罐子送来的有些晚了吧?”姜婉白随口道,她前两天还在想这个事,按理说这罐子早就该送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婉白就带着田老2、王氏坐上了牛车,直奔都城。
“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做的少,但是如果今后我们每天能做上百斤、上千斤呢,光靠我们四周这些人,还卖的掉吗?”
到底是在那里呢?答案就在脑袋里,但是他越是焦急,就越想不出来,王保不由得皱了皱眉。
实在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很大的大杂院。这个大杂院住着的都是侯府的下人,全部院子跟侯府的后院只要一墙之隔,也是侯府的财产,给下人住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种福利吧。
墙上挂了一幅画,上面画着大肚弥勒佛,画上面还摆了两个花瓶,花瓶里插了几枝月季,为全部屋子添了几分暗香和高雅。
姜婉白说完,也觉的她现在有点得陇望蜀了,她的虾酱现在就像一个方才出世的孩子一样,还没学会走,如何能期望跑呢,要晓得,步子迈太大了,可轻易扯到蛋。
到了城门口,正赶上守城的官兵要关城门,他们便也顾不得看那城门,就从速赶着牛车就进了城门,然后又问了好多人,一起展转,这才在天气将近黑下来的时候找到了王保家。
三叔祖见姜婉白不肯提起金蛇的事,有些奇特,这类功德,如果放到别人家里,不说好好道贺一番,也会非常欢畅吧,如何到她这里,就仿佛很讨厌一样。
刚一回到家里,田老二就迎了上来,“娘,明天卖坛子的人把我们家定的坛子给送过来了,就在那边。”说着,他指向房檐下。
三叔祖说的非常客气,说姜婉白进了都城,尽管去找他,他必然会帮她的。
田老二确切很聪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姜婉白的意义,不过,很快,他又有些游移“但是我们的虾酱现在底子不愁卖,做这些,是不是……”
“这……”田老二有些不解,“娘,这罐子要三文钱一个,我们用这罐子装虾酱,却还按本来的代价卖,那不是相称于每份少赚了三文?”
田老二还是觉的这个接管起来比较简朴,从速点点头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