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的紫芝酱实在也只够这么卖的,实在这么做,郑掌柜可一点都不亏损。郑掌柜能够每天卖二十份,如许,大师必然会抢着买,到时候还不是客似云来。
“这五两算是定金,明天我派人去你们家拉第一批紫芝酱。”郑掌柜说着,将一锭银子递给了姜婉白。
“大海,大河?”
田老二跟王氏都看向姜婉白,这类事,还要姜婉白来决定才行。
田良东对姜婉白有大恩,姜婉白承诺了他,就必然会做到。
郑掌柜恐怕再生甚么变故,从饭店掌柜那边借来纸笔,便开端写和谈,写完和谈,他跟姜婉白都按了指模,他这心才真正结壮下来。
我们这杂货铺跟都城的杂货铺,那货色是一样的,因为我们这南北杂货铺底子就不是一家,而是大大小小三四十家,遍及黎朝南北。”说完,他等着看姜婉白的吃惊神采,三四十家啊,固然不敢跟官府比,但是在黎朝,那也是独一份了。
吃惊过后,她又大喜过望,她发卖虾酱,最费事的就是发卖网的题目,如果能搭上这南北杂货铺……
“对,就是紫芝酱。这两天,不时的有客人问我们有没有紫芝酱,还说,如果我们没有的话,还叫甚么‘南北’杂货铺,干脆叫‘不全’杂货铺算了。
姜婉白也没客气,将银子跟和谈都收起了来,她卖给郑掌柜的虾酱是二十八文一罐,如果把家里统统的虾酱都卖了,也是一笔很可观的钱了。
“还要等几天啊!”郑掌柜有些绝望。
“我这紫芝酱卖给了满香搂掌柜一部分,并且,我还承诺他年前这段时候,每个集市我卖的紫芝酱不会超越一罐。以是,如果我把这些紫芝酱卖给你,我也但愿你能替我完成这份承诺。”
不一时,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就端了上来。这店里的汤非常实在,小半碗切的方刚正正的羊肉,一大碗浓香扑鼻的白汤,再加上小葱跟香菜的味道,勾的人丁水都要留下来了。
姜婉白堕入了深思,这让郑掌柜有些摸不着她的意义,她这是太惊奇了,还是底子没明白他是甚么意义,“老太太?”
南北杂货铺也是有必然之规的,每个杂货铺所到处所分歧,特产天然也不不异,当一间杂货铺发明比较别致的东西后,普通会自行考查,比如是否轻易储存、是否轻易运输、买的人多少等,看是否合适在别的处所发卖。
比及世人都吃好,坐在那边喝茶消食的时候,姜婉白终究问出了她最体贴的事,“郑掌柜,你见多识广,你知不晓得我们这四周那里有大海,不然,大河也行。”
“归正迟早都是你手里的鸭子,郑掌柜急甚么?”姜婉白开了句打趣。
郑掌柜想了一下,俄然眼睛一亮,“我听人说过,说从都城往东六百里,仿佛有大海,如何,你要去那边?”
“我说了,本年的只够你每天卖二十罐的,至于来岁,我们来岁再谈也不急。”姜婉白还挺想见这杂货铺的老板的,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她的虾酱要获得更多的人认同,她才有本钱跟杂货铺老板构和。
如果只供应我这一家杂货铺,我天然能够做主承诺你的要求,不过如果……,我能够要叨教我们老板。”
虾酱有了销路,姜婉白火急的需求大量的虾。
郑掌柜身后的南北杂货铺跟姜婉白的要求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是他天然明白字号的首要性,想了一下,他道:“你现在有多少紫芝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