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啊,在想你刚才出去干甚么了。”姜婉白笑呵呵的道,“另有,你手里拿的甚么?”
知了壳?姜婉白往袋子里看了一下,立即认出了这个东西,这东西实在叫蝉蜕,是一种药材,能明目祛风,散热利咽,而田承玉捡它的目标不言而喻,为了赢利呗。
田老二就在一旁,听了姜婉白的话,他从速道:“我娘说的对,三叔,你如果缺人,就来叫我,我包管第一个到。”田家的地本来就未几,再加上买了牛,这秋收,还真不是个题目超才气文明。
“这个……”吴媒婆有些难堪,最后,她一咬牙,道:“要说没娶过妻,那是假的,乃至就连孩子,也有过,只不过厥后都死了。至于妾氏,还真没有。”
一边伸手接太小板凳,姜婉白一边夸着田敏,“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可真是一点不假,敏儿可又变标致了。”
田敏暴露一个敞亮的笑容,“婶子,你坐着,我去给你倒水我的丈夫是妹奴。”说着,她一溜小跑的进了屋。
田银凤的脸煞白,三十多岁,丧妻,然后说要娶她为妻,多么熟谙的景象,只是当时她是一个小女人,而现在算是一个弃妇。
喝了没两口,她再昂首的时候,就见内里出去一个三十多的妇人,妇人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缎子衣服,头戴银钗,脸上略施薄粉,打扮的非常洁净利落,一看就不是农家能出来的人。
这时,田承玉从内里走了出去,手里还拿着一个布袋,布袋鼓鼓囊囊的仿佛装了很多东西,但是很奇特的是,竟然好似没有重量普通轻飘飘的,跟着田承玉的行动而来回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