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世人起床,姜婉白开端安排明天的日程。
现在但是动手玛瑙买卖的最好机会,你晓得吗,比来我的上家,也就是卖给我玛瑙的那小我,家里出了点事,急需将手里的东西脱手,代价只要本来的七成。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是姜婉白睡前,想的最后一句话。
姜怀把手一摊,“表姑,你这是干甚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表姑……”姜怀终究坐不住了,一手握着那块玛瑙原石,一手抱着点心,他不由之主的向后退去。
你如果觉的代价低,无妨下次再想些与众分歧的绣品,我包管,绝对会给你高价。”
姜怀哪敢让它抓,抱着东西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表姑,你好好想想这件事,我下次还会再来的。”
张氏跟田柳绣的那两个屏风已经绣好了,此次,恰好拿来卖,先去卖屏风,然后再去看病,如许,一上午就差未几畴昔了。
并且,再过几天,也要开端给田银凤筹办嫁奁了,需求买好多东西,此次去都城,倒是能够趁便筹办一下。
姜婉白不着陈迹的向后退了退,等着他说钱的事。
姜婉白何尝不晓得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她有些心疼张氏跟田柳儿的劳动服从罢了,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能再持续矫情了,从速承诺了掌柜,她拿到了六两银子。
田老二等人看出姜婉白的疲惫,从速给她端水,洗脸、洗脚,然后服侍她睡觉。
姜婉白有些绝望,这屏风所用的缎子就值二两银子了,再加上针线甚么的,两个屏风加起来,也就挣了二两银子,要晓得,这但是张氏、田柳儿起早贪黑绣了一个月绣好的,支出跟回报,严峻的不对等。
黑豆张嘴,嗡嗡的叫喊了两声,然后伸出大爪子,就要去抓姜怀。
吃完晚餐,天气也黑了下来,黎朝实施宵禁轨制,现在街上就算有行人,也是急仓促的赶路回家,他们天然不会再往外跑,只能在客房内里说话。
掌柜的还真记得姜婉白,因为她,他但是赚了好大一笔银子呢,以是对姜婉白还非常客气,问她是不是有绣品要卖。
多好的机遇啊,我恨不得把他的货都买过来,只可惜,我前一阵刚买了一批,现在手里连一文多余的钱也没有,只能瞪着眼,干焦急。
姜婉白将她的筹算跟大师说了,田家人当然没甚么贰言,因而第二天一早,便由田老二赶车,姜婉白带着王氏、田银凤直奔都城而去。
“你不消说了,我奉告你,银凤的聘礼,我要给她陪嫁陪归去,是不会拿去买甚么玛瑙的。”
前次你卖的阿谁小屏风代价高,是因为款式比较新奇新奇,此次这两个屏风,很多绣娘都会绣,并且包管跟这两个绣的不相高低,代价天然不高。
田老二不敢违逆姜婉白的意义,只能住进了堆栈,这让他别致不已,之前,他就算住堆栈也是住那种十几个住在一起的大土炕,像现在这类,两小我住,内里带床的房间,他还没住过呢。
姜婉白现在都有点被人服侍惯了,不知不觉的,就享用完,躺在床上了,乃至,在她躺下后,另有人给她盖好了被子,就仿佛她是孩子一样,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每晚五十文,他们要了两个房间,也就是一百文,这让田老二有些心疼,这些钱,够买半个小猪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