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有,就是偶尔的,他会托人带点动静返来。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讨情让我帮手。老爷子这些年不提也不必然是不想的。但一想到他当年对老四做的那些事,我实在又开不了这个口。老四本年刚稳定下来,陈安修又是第一年上门。”
“如许最好,咱俩达成共鸣了。”
此时在另一个季家的儿童房里,季君恒压着陈安修的脖子说,“你还真敢承诺啊,你如何就承诺了呢?”另有比他更悲剧的吗?同窗变小婶不算,现在还直接进级成叔叔了。他小叔本来就大他未几,现在好了,竟然有个比他还小的叔叔。他如何有种辈分一降再降的感受。他现在都和冒冒一个辈分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中间四脚朝天的冒冒,“你这么一小点,竟然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