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还客气这个,我请你去喝酒,酒钱当然我来付。”
陈安修并不瞒他说,“能吃,但是不如何好吃。”别人请他吃过一次炸青蛙腿,也不如何样啊。
陈安修本来想问他,是不是喜好男人的,但想想又感觉这类事情过分隐私,他们的友情应当不到这类程度,因而临时换个话题,“明天早晨的酒钱,当时走的仓猝,忘了付了,改天把钱给你。”
他们父子俩正说着话呢,就听阿谁年青男人的女儿抱着他的腿大哭,“爸爸,教员说青蛙是好的,你别吃它们。”
“这会才走吗?方婶,我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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吨吨被他哄到一边去了,轮到章时年就没这好报酬了,陈安修抬高声音说,“他没完胜利课之前,别勾着他玩。”
“恩,你先去那边坐着,把上面的蜂蜜搅开。”
“明天不可,我要带孩子回家。”不等秦明峻答复,陈安修又说,“改天吧,改天偶然候的时候,我给你电话。”
“但是我都想不出甚么太专业的题目。”他想想说,“要不然我问个糊口题目?应当不至于太冲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