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冒埋在爸爸颈窝那边,只是笑。柔嫩细细的头发搔地陈安修脸上痒痒的。

陈安修去建材店把两个孩子放下,又去饭店里忙过一会就回家了,十月的绿岛很多花都开端谢了,镇上房前屋后见的最多就是草茉莉和凤仙花,这两莳花都是极易成活的,本年种一棵,来岁开一片,野草一样的疯长,本来就是艳到极致的花,这会一大片一大片地连在一起,在这个渐入暮秋已经有些萧瑟之意的季候里,的确残暴到能够灼人眼。路边的草丛里偶尔还能见到没开败的石竹,一簇簇的,花瓣很薄弱,早上开地最好的是牵牛花,粉蓝粉紫粉白的,缠在树上,攀在墙头上。

这个季候也是芦花纷飞的时候,下雪一样,陈安修从小饭店回家的这短短的一程,衣服上就沾了薄薄的一层毛絮,无数的野鸭,鸬鹚,大雁在日渐枯黄的芦苇丛中飞进飞出,晴空,鸟群,漫天飞舞的芦花,这对别人来讲能够是美景,但对章时年的确是灾害。只要那人在家,他们窗子都不敢开。

糖果也说不出个甚么来。

章时年压下他的脖子亲他,两个笑闹着,陈安修的胳膊扫到桌上的东西,文件连着两份红色的精彩请柬掉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suprise o(n_n)o

陈安修的答复是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说,“你是我老婆。”

“你明天如何回事?”

*

说到章时年,他比来又开端忙起来了,不过话说返来,此人一年到头也没多少时候是真的闲着的,辨别就在于忙的程度罢了,没有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章时年只是起点高点,但并不表示他不需求支出。买卖场上的事情,陈安修晓得未几,就晓得比来是重启了一个位于非洲的油田项目,这个项目曾经一度因为本地的时势题目间断过,现在正在联络银行方面。

但直到糖果吃完早餐,巴巴地跑到陈安修家,楼南也没弄明白糖果到底是甚么弊端。也是,他如何晓得阿谁能够覆盖一全部肚子的大口袋对糖果意味着甚么呢。

“一个在妈那边睡觉,一个在山上玩。”至于谁在睡觉,谁在玩就不消细说了,“你这事情忙地如何样了?”

冒冒还没睡,伸着爪爪去戳糖果,陈安修挠挠他的脸,捂着他眼睛轻声说,“冒冒别闹哥哥,闭上眼睛,快点睡觉。”

“起步阶段,月尾要去英国那边一趟。”

陈安修脸上笑应着,内心却实在想让送他们去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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