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点点头。“我还得去趟村长家。”
“大嫂。”阮初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笑的眉眼弯弯。这大嫂有点挑嘴,又是个爱吃的,等转头她筹措点好吃的,拎着送去给家里人打打牙祭,可不是大家都有,她才没有那么美意,归正她嫁人了,阮家有不欢畅的,爱咋咋滴,她想给谁吃就给谁吃。
实在都忙的差未几,就等着时候到,便坐上花轿进村,先去阮家吃中午餐,歇会儿,接着就曲直阳来接亲,接到村长家去,应着吉时拜堂结婚,因着俩人的婚事比较特别,以是呢,也没有按着通例来。
“阿阳。”阮文丰看着箩筐里的狍子野鸡和鱼,搓动手有些不会说话了。“咋筹措这么多些,昨儿傍晚拾掇了野猪,送了半到村长家,有两三道大荤就不错了,这狍子你留着罢,转头到镇里卖了。”
大娘干笑两声,今后躲了两步。业兴媳妇这张嘴可真利落,平素听别人说说不显,这会自个撞上了才知此中滋味,也难怪连阮婆子都避着点她。话说返来,这女人呐,如果身后的娘家给力,便是嫁了人日子也是舒坦呀。只这么给力的娘家实在罕见,多数农家都不拿闺女当回事,一个赔钱货罢了,也不知于家是如何想的,偏生当个宝似地,脑筋里有病罢!大抵是杀猪杀多了煞气重给熏的。
阮文和嘿嘿的笑了两下,回身往屋里走,嘴里嘀咕着。“我就说说罢了。”心已经在滴血,为甚么阮初秀不是他闺女!
“叔。”
“得把婚事办热烈点。”
“你疯了!”幸亏阮张氏另有点脑筋,狠狠的拍了下丈夫的胳膊。“也不想想阮初秀嫁的人是谁,想想明天早晨的猎户,要钱还是要命。”
“够,够数,还多了很多,过来帮手的村邻都带了些蔬菜生果粮食等。”阮文丰憨憨的笑。
别说老妇媳妇子,就是有些喜好凑热烈的男人,也远远的跟着,没有靠太近,就伸长着脖子往山洞的方向瞅,当然是看不见半分,却能够从旁人的嘴里听到恋慕的词儿。
围在山脚下的村民们,远远的见着花轿下山,有人就呼喊了句。“新娘子来啦,新娘子来啦!”